谭郎坐在园子中,好不容易戏班有了起色,却又遇上这种事。
照理说命案跟傀儡戏班没什么关系,可就是不让开,他也没有办法。
该找的人找了,该给的钱也给了,事情仍是得不到解决。
“阿郎,咱还得多久才能开门赚钱啊?”崔琼的声音在谭郎身后传来,满含不悦。
谭郎转头看向她,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位只说这是长安县的差事,等命案确定跟咱们无关,自然就能继续了。”
“确定跟咱们无关?命案发生的时候咱们戏班里的人都在园子里,这长安县的官差不是都来问过几遍了吗?”
崔琼哼了一声,觉得谭郎就是在敷衍,他并未尽心尽力去解决。
昨儿她在首饰铺子看中了一支钗子,结果让另一个富家女给抢走了,这口气她咽不下去,一定要去买一支更好的。
可傀儡戏班几日不进账,她哪里有钱去买?
“是如此没错,可...”
“行了行了,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也不知道我阿爷、阿娘怎么觉得你可以撑起戏班。”
崔琼不耐烦地嘟囔一句,转身就走。
谭郎呆愣在原地,眼睛里的情绪起伏不定,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接连几日重倻都老老实实在园子里待着,崔璇脸上便渐渐有了笑脸。
只是才不过几日,重倻便又心痒难耐。
崔璇再一次坐在廊下,听着仆役说重倻偷偷出了门,看方向是去了平康坊了。
“是吗,又去了平康坊啊。”
仆役不敢多说话,戏班里谁不知道,重郎君虽然对自家妻子不错,可他对平康坊的女妓也不错,甚至更好。
前些日子因命案的缘故老实了几天,如今却是按捺不住了。
平康坊内,重倻熟门熟路地进了妓家,摸进了自己常去的那扇门内。
不多时屋内便传来莺声燕语,似乎两人相谈甚欢。
灵鸟蹲在屋檐上,今日风冷,吹得它不怎么舒服,只站了不多时便飞走了。
然而就在灵鸟飞走不久,平康坊内又来了一人,这人是踏着鼓点来的,想来是要宿在坊中了。
这一夜重倻过的无比快活,虽然眼前这女妓没自家妻子的腰肢曼妙,可也算是大唐难得的细腰了。
更妙的是,不仅腰肢细软,身体其余地方则还是丰腴的。
重倻的手在这曼妙的躯体上抚摸,女妓也配合着妩媚一笑,末了说起傀儡戏班后的命案。
“那阿姊死得可真是够惨的,好不容易得了一个阔气的恩客,结果却就那么被人杀了。”
女妓叹了口气,模样惹人怜爱。
重倻忙把人搂入怀中,轻声安抚道:“放心吧,那舞姬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你这般美妙,绝对不会有人忍心这么对你的。”
女妓说了声讨厌,便又和重倻腻歪到了一起。
第二日一早街鼓声响,重倻才不依不舍地离开了平康坊。
重倻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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