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酒店临海,房间也是海景房,从落地窗前看出去是海天一线的壮阔之景。
通话结束,这会儿她心里还小鹿乱撞般不得消停。
自打跟贺佩玖在一起,撒谎是越来越轻车熟路,好像骨子里就会,信手拈来。
姜年觉得,自己恋爱后就变坏了。
贺佩玖已经在沐浴,这阵闲着无事,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半就去床头拿遥控器。
自然的就看见床头边某些成年人最需要的用品。
这年纪自然晓得避孕套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不太了解什么原理和造型。
思量一刻,小脸烧得红扑扑的,趁着某人沐浴还没出来就蹑着手伸过去拿了一盒。
盒子不大,背面的字就更小了,也不可能逐字阅读就是粗粗的扫了遍,正要放回去桌上手机忽然又震动起来。
吓得她当即心脏骤停,但这次电话不是她的,而是贺佩玖的。
手机就在床尾,隔着光晕远远的喵了眼。
【三哥】
知道是他家里人,心忽然又紧绷起来,偏生这时候他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就在腰间裹了条浴巾。
姜年就看了一眼,眼睛瞪得老大,全身血脉倒流,身体僵直连转身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眼神害羞的在他身上勾缠着偷瞄。
这身体线条,直接能杀她!
“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回复你。”电话就这样被挂断,而他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她。
在掠过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眼神晦涩一刻。
“偷看够了?”
“年年……总是这么好学?其实很多事你可以跟七哥一起研究,比如小电影,比如你手上拿的东西,在比如更深层次的的东西,我们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讨论。”
手上拿着的东西——
垂眸一瞥,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为毛手上还拿着这么个烫手山芋,连忙丢在一旁,呼吸都快没了。
“不是……我就是随便看看,我也没怎么样。”她哭丧着小脸,觉得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有个坑爹的闺蜜嫂嫂她也很绝望啊。
贺佩玖低声笑着,勾人的音色在房间里飘荡,“那就是说你想怎么样了?”
“我能怎么样,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她拔高声调来强调,可话一出来想死的心情更加鼓噪。
什么叫‘她一个做不了什么’就是的单纯好奇先看看而已……
贺佩玖对这话倒是不置可否,赞同的点头,“一个人的确做不了什么,两个人倒是能做点什么。”
“想不到年年你心里想和七哥做点什么。”
“不是,我……唔。”
晃神间,他已经逼近,潮热的身子贴上来,偏头就咬着红唇。
她已经吓得手脚发软,这会儿更是身体都融化了。
后退两步,后背就抵着墙壁,他的身体热得像一笼火焰,吞天之火系数烧过来。
好一晌,在她受不了急需氧气时才松开。
“年年……”他昏暗的眸子染着赤红,凑到耳畔边,黯哑的嗓子勾着心弦呢喃句,“这个太小,不适合七哥。”
‘轰隆——’一下。
姜年整个脑子就炸了,憋着水汽的双眸怔怔的瞅着他。
抖动着睫翳,余光往下看去。
靠这么近,不是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
只有一眼,带着茧子的手掌捂着眼睛,掌心温度熏烧,搅得她心跳即将破表。
那一刻,呼吸都停滞了。
贺佩玖闷声笑着,啄了口脸颊,“七哥刚沐浴完,又得去冲一遍。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就别让时间消磨在这些事情上。”
“乖一点,安分些,七哥只想陪你两天。”
……
贺佩玖第二次钻进浴室,姜年失魂的坐在床边,少顷,愠怒的把那盒烫手的东西塞回盒子里。
都不知手贱什么,乱拿什么东西!
原本1小时就能出门,硬是拖到2小时,两人才手牵着手出了酒店,就在酒店旁边找了间餐馆把午餐草草解决。
夜里10点多,西海的活动已经结束,熙熙攘攘的人流早已散去,两人手牵手沿着海边散步也算凉爽。
沙滩上许多夜市,贺庒算半个吃货,受不住诱惑烤了很多串。
“你说,七爷不在酒店多腻歪会儿,跑出来散步算什么事儿。生米煮成熟饭才能早些登堂入室,爷怎么就不着急。”
贺燃啃着鸡腿,觉着味道还不错,“七爷爱惜姜小姐,毕竟年龄在那儿摆着,不能太禽兽张扬。”
“都被撬墙角还不着急,那个邻居还算人模狗样,万一正遇到强劲的小鲜肉,说不定……”
贺燃挑眉,“你怀疑姜小姐?”
“我只是替七爷着急,怎么纠扯上不信任姜小姐。”
“那你就是对七爷没信心。”
贺庒咬牙冷笑,把手里的串儿全塞给他,“都给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谢谢你。”
某人心安理得的接受,并意味深长怕拍贺庒的肩。
“听说你对我来跟着姜小姐的安排,颇为嫉妒,总跟七爷吹耳边风,闹着想跟我换?”
贺庒开始装死,目光躲避,左顾右盼。
只是余光里,捕捉到一点东西。
贺燃又拿了串儿香菇,吃的津津有味,敛着眸子看不清表情,“别回头。”
“你发现了?”
“嗯。”他吃得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燕家的人已经过来,别打草惊蛇。”
贺庒邪邪一笑,摸了摸脖颈,“好大的胆子,敢跟踪七爷,莫不是以为不在京城,小杂碎就可以做妖。”
“跟踪七爷就罢了,姜小姐还在这儿……”
此时的海边,姜年踩在冰凉的海水里,有点微恼正在朝贺佩玖泼水。
“你什么都看见还问我,是不是太过分!”
他勾着唇角,长身玉立,黑发被海风吹得翻飞肆意,浸染着一身昏黄灯晕和神秘的夜色撩人无形。
“你夸我,我都没害羞,反而是你先好不意思起来。”
“这是什么道理?”
贺佩玖不躲不闪,衣衫,裤子已经有些还海水打湿,像故意这般,倒闹的姜年不好在下手。
愤愤的踢了脚海水,娇嗔的瞪他,“你就是故意的,何世麟险些动手打我你还在一旁吃瓜。”
“老男人性子就是乖张,什么恶趣味。”
“老……男人?”他挑眉,磨牙般的狠劲儿回味这个字眼。
姜年还是第一次当他的面儿说老。
他长得年轻不假,有张勾搭小姑娘的神颜,但毕竟年龄摆在那儿,辈分也高,说他老其实挺正常。
但这话从媳妇儿嘴里蹦出来,戳心就罢还让他有危机感。
一直在边上不下水的他,忽然就脱了鞋子,踩着冰凉的海水逼近。
姜年怂了,往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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