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环过来,掩着唇,咳得一阵火辣才消停。
贺佩玖又喜又急,二次把她搂在怀里,偏头就咬着染了抹血色的耳垂,湿濡灼热的气息汹涌的往耳朵灌。
姜年又开始推搡扭动,甚至脚下发力的踹他。
“别动!”他低吼声,牙齿咬着耳垂,稍稍使力,惹来她吃痛的轻颤,“我跟她的关系,就像你跟姜夙。”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又被抱着,还被咬耳垂,她正在蓄力欲发动第二波攻击,像他教的,踢男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
可脑袋忽然一懵,跟挨了一记闷棍样。
浑浑噩噩,跌倒起伏。
“她是我四姐,亲亲四姐。因为我生日,特意赶来给我庆生。不过你跟姜夙是周末走的,唯一能够撞见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除了在公司门口,就是在老宅。”
“因为这个提前回宁城?因为这个拉黑我微信、电话?因为这个厌恶我、躲避我,以为我左右逢源?”
他在耳鬓厮磨,一寸寸入侵她的理智,将附着在唇舌上的火焰,系数从耳郭烧过来,汹涌猛烈,天塌地陷般。
她不在挣扎扭动,每一寸骨头都被磨得苏软刺麻。
贺佩玖仍贴在耳骨,亲吻,咬着,舔着……
“你那天来公司找我,是不是想把生日礼物给我?只是见到让你误会场景,就这么心狠的负气离开,连个解释的机会都给我?”
“谁,谁要你解释。”她承受不住他这样勾引撩拨,刚刚嗓子里还疼着,现在就裹了一团火,烧得她声音暖糯诱人。
娇怯羞赧,妩媚风情。
贺佩玖闷声低笑,清冽悦耳,稍稍拉开些距离,却在她抬眼的一瞬,俯身啄了下唇角。
“我想跟你解释。”
“年年很聪明,心思也细腻更敏感,难道你都没发觉我经常在挑逗你,勾引你,想把你一点点带入我的世界。”
“难道你没发现,我是在追求你,喜欢你,想让你做我的人?”
“难道真没看出,七哥喜欢惨了你,所以处处纵容你,宠着你……”他滚烫的眉心抵上来,紧紧相贴,鼻尖轻蹭。
眸色艳光灼灼,瑰丽清亮得让人沉沦。
“年年,七哥喜欢你,一心一意只喜欢你。你是七哥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最后一直会喜欢的人。你不要有压力,更不要在胡思乱想。七哥向来说什么是什么,一旦确认心仪就绝不改变。”
“你还在念书,不久就要高考。七哥可以等你,等你高中毕业,大学毕业,工作……等到你点头,愿意接受我那天。”
“七哥只想每天见到你,陪着你,在我触手可及,想亲你,抱你就能够马上得到的地方。”
“你几时准备好了,七哥就带你回家见父母,征得同意,七哥在名正言顺站在你身边,护你,疼你,宠你。”
“年年,七哥在宁城见到你就喜欢上你……”
姜年是木讷的,但又是有理智的。
随着他的一字一句慢慢开回忆,好像现在回味过来,真的是各种机会的撩拨,挑逗。
这算是明里暗里的各种勾引吗?
“年年。”
“嗯?”她是下意识回答,对上他染着芳华春景的眸色,汹涌的羞怯这时才袭来。
表白的是他,自己却忍不住脑袋晕乎,看着他轮廓时目眩神迷。
“我能亲亲你吗。”
“就一下……”
“好不好?”
姜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着身子要躲,可他就凑上来,揽着细软的身子揉在怀里。
迫切,霸道,带着热浪般的暗潮卷来。
吻了很多次,已经是轻车熟路,含着,咬着,吮着。
耐心十足的引导,叫她一点点沉迷。
他的吻太滚烫,下意识想要躲避。
“乖乖的,别动。”嗓音蛊惑轻哄,给她呼吸的时间,下一秒又卷土重来,舌尖轻易抵开牙关……
姜年整个身体都融化了,要不是他托着,早就瘫软在地。
门口。
贺庒跟郁佼人相互掩耳盗铃的捂着对方眼睛,里面的一幕实在太暧昧香艳。
虽然只能看见贺佩玖宽厚的背影,但一点不影响被遮挡后画面。
武直依旧尽职的当一个木桩,忽的神色微变。
“明夫人,姜先生!”特别声音洪亮的一声。
偷看的两人急忙转身,佯装在聊天,也学着武直,“世欢姐,姜夙哥哥!”
世欢点破不说破,一众人在门外,只留下个大尾巴狼和小白兔,什么心思都心照不宣了。
“七爷来了?”看见贺庒,姜夙问了句。
郁佼人点头,靠上来往里面看了眼,“七爷刚来,在屋里陪年宝说话。”
七爷陪着,姜夙是放心的。
推门进屋时,就贺佩玖佣人立在窗边,端着杯热水,风姿清隽的在看窗外的风景。
他回身,与进屋的姜夙相互寒暄两句。
“年年呢。”
“她在洗手间。”贺佩玖神色寻常,就是胭脂色的唇有点太过红艳。
姜夙也没多想,他本就生得红唇齿白,太过好看。
一众人进了屋,郁佼人路过洗手间时可以敲敲门,压低嗓音打趣,“年宝,可以出来了。”
姜年的确是在掩耳盗铃,用冷水洗脸,脸都冰了,唇上的温度还是没降下去,诡异得还有点红肿,唇角更是有清晰的伤痕。
亲哥在外面,一会儿该怎么解释。
少顷,姜年才从洗手间出来,跟世欢打过招呼就坐回床上,打马虎眼的拿着手机想躲避视线。
姜夙给几人倒了温水,来到床边坐下。
“佼人带来的早餐吃了吗。”
她胃口不好,喝了两口粥就没动,心虚的摇摇头。
姜夙轻叹声,替她捋了捋耳发,刚刚别在耳后就发现破了唇角,眼神有点疑惑,“嘴怎么破了?”
“咳,刚刚吃了药洗漱的时候走神咬到。”她不喜欢吃药,什么药都不喜欢,更受不了那个味。
以为了解妹妹,所以真的就信了。
世欢喝了口热水,余光打量某个始作俑者。
不愧是七爷,端得淡定惯了。
神色寻常,面色无虞,倚着窗户,禁欲优雅,洒脱潇然。
“以后小心点,糊里糊涂的,真是个孩子。”姜夙偏宠又心疼,揉了两下脑袋跟郁佼人说话。
姜年笑得乖巧,只是偏头很快剜了眼某人。
还笑呢,臭不要脸。
说好就亲一下,一直亲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忽然想玩家撒花是肿么回事~
恭喜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