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从哪弄一件一模一样的穿上?贵人说了,这棉衣的价格可不便宜,值近百两银子呢。你认为我有那些银子来买件新的吗?”
“不可能。”柳怀水摇头,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看向木紫鸢穿着的棉衣。
那件棉衣的确是她之前穿着的那件没错。可是,它为何一点都没被撕破?
“没有证据了吗?”木紫鸢挑眉看向柳怀水,道:“若是柳哥哥没有证据,我在见过你和梅大叔之后又见过你,就不能咬定我就是伤了你的人。”
“我记得我打了你的脸的……”柳怀水喃喃道。
“柳大叔,张婶子,还有各位,你们看看我这脸,像是被人打过的模样吗?”木紫鸢站到火把照得光线最亮的地方,让大家看清楚她的脸。
“木丫头,我相信你没有伤着怀水。”柳翠山点头道。
“我不相信。”张氏大叫了起来。
宝贝儿子被伤了命根子,好不容易找个主来认账,可不能这么白白地错过讹笔赔偿的机会。
她之前听人说了,这丫头救了个贵人,为了帮柳翠枝还债,就从那贵人那拿了价值千两银子的人参回来。刚才这丫头也说了,她这一身价值近百两银子的新棉衣就是那个贵人送的。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把它错过了,儿子的伤不是白白地受了吗?
不管这事到底是不是木紫鸢做的,她就是要一口咬定是她做的。
“张婶子这是要赖上我了?”木紫鸢问。
“这怎么能叫赖上你呢?”张氏道:“我家怀水怎么不去指认别人,偏偏来指认你?我相信他不会随便诬赖你。”
“是吗?你这只是听他的一面之词。我这,有着我不在场的证人。你也可以叫柳哥哥找出证人证明他就是我伤的。”
“这……”张氏听了木紫鸢的话,看向躺在门板上的柳怀水,问:“水儿,你有证人吗?”
柳怀水一听,拉下脸来。
谁做那事还叫个人在旁边围观啊?又不是野地里的野猫野狗,一点都不怕被人看着的。
再说了,他做这事,原本就不光彩,怎么可能让人看见呢。
“娘……你瞎说什么呢?”柳怀水难得地红了脸,尴尬地缩着脑袋不敢再说什么。
“这又有什么?这丫头伤你时,旁边就没什么人经过?”张氏不能理解儿子为何一脸害臊的模样。
“娘,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柳怀水突然大了嗓门,吼得张氏愣在那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柳翠山看明白了柳怀水究竟在担心什么。他叹了口气,挥手道:“走吧。都回家。”
“这就不问了?不讨公道了?”木紫鸢装作不解地看向柳翠山。
柳翠山看了眼柳怀水,又看了看木紫鸢一脸狡黠的模样,心知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但是,他现在也不好再问下去。
听说这丫头现在认识了一个贵人。至于那个贵人是什么来历,那可说不准。这事若是真的较起真来,谁吃亏还不一定。
这小子,可不能再因为犯错给关起来了。既然这丫头也装傻充愣,就顺着她的意思,把这事揭过去吧。
至于这小子的伤,他也只能认命了。
柳家有没有后,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