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学习,稳步地提高,让宁夏心安神宁。
他觉得是他自进入神州万国世界以来,渡过的最惬意的一段时光。
进入了中等学班,没了文化课,没了年终考,兜里有钱,有引灵丹,校牌里的功点足足,差不多等于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自由自在,逍遥痛快。
然而,随着引灵丹的见底,宁夏注定要跟这逍遥的日子说再见了。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他准备去找李方,看看能不能扩展一下新的业务。
说到业务,张风府就是不得不提的人物。
自打张风府和李方签了买断协议后,宁夏也就和张子乔打过一场,那一场他把张子乔打得够呛。
以至于后来,张风府到处装十三,竟再也没人挑衅他。
而宁夏得了三百引灵丹,也就动了一次手。
本来宁夏还幻想着张风府会续约,并让李方去谈了。
结果,李方连张风府的人都找不到,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张风府对外宣布闭关了。
显然,这笔财源算是断绝了。
这天上午,宁夏泡完最后一份除杂药剂,洗了个澡,准备去食堂吃饭。
才出门,便瞧见王水生立在不远处,眉头紧锁,低了头,用鞋尖踢着地上的鹅卵石。
“嘿,王兄,干嘛呢?”
听见宁夏招呼,王水生眼中迸出狂喜,“还以为宁兄正闭关了,我这儿正想着要不要惊动宁兄。”
宁夏阔步上前,“王兄这说的什么话,咱俩既是同学又是老乡,说这个就见外了。找我何事,宁某绝无二话。”
宁夏这番话说得王水生心里暖烘烘的。
如今宁夏修为越来越高,而王水生还在导引境。
且宁夏的名头也越来越大,是神一的知名学员。
但宁夏对他,一点儿没变,还是亲热加亲切,时不时还约他小聚,常来常往。
王水生道,“是这么档子事儿,咱在东华的老乡兼老同学陈望道、谢雨薇前几天来汝南了,正巧叫我撞上,我们聚了一次。
当时也想约你,见你在闭关,就没来打搅。明天,他们就要返回正元学宫了,我想着来一趟不容易,老同学聚一次更不容易,就想来看你出关没有。
正想着要不要去拍门,你出来了,这不是巧了么?”
“谢雨薇?”
宁夏脑海中立时跳出一个娇俏的身影,只是记忆里的容貌已经模糊了。
至于陈望道,在他心里只剩了个名字,记得他是当初在东华的天才学员。
宁夏记得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大考之后的同学会。
现在想来,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好啊,既然老同学远道而来,没有不见的道理。这次,我做东,你赶紧约人。”
宁夏爽快地答应。
王水生道,“都约好了,今天中午,鸣翠楼顶楼,难得我请你一次,这次说什么也得我做东。我修为不怎么进步,但囊中存货未必比你宁兄少。”
王水生拍着大了一圈的肚子,一脸地得意。
他在辅堂的日子确实过得不错,他那借调来的师父已经正式入职神一了,王水生也水涨船高,在辅堂混得风生水起。
当然,宁夏在其中起到的影响也极大。
整个辅堂都知道王水生是宁夏的好朋友,而宁夏又是黄教务长传说中的私生子,如此缠绕一圈,等于王水生也有了背景。
王水生坚持做东,宁夏也就不假客气。
如今他除了还有不少的功点,资源基本耗空,穷得叮当乱响。
他说要做东,其实连请客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还得现想办法。
一个小时后,宁夏和王水生联袂赶到了鸣翠楼。
顶楼风光依旧无限,才从楼梯口上来,便被迎面的清冽湖风撞了个满怀。
“宁夏。”
一个衣冠楚楚的俊逸青年满是惊喜地喝道,正是当年东华学宫的天才学员陈望道。
宁夏含笑上前,向他拱手一礼,“望道兄,久违了。才收到消息,来晚了,恕罪恕罪。”
陈望道笑道,“还以为你宁兄一步登天,忘了旧友了,哈哈,能再临走之前,见上一面,证明你宁兄还够朋友”
“好帅好帅好帅啊,雨薇,这个就是陈望道说的和他判若云泥的白云公子啊,叫什么,有没有联系方式……”
鼻子上生着几粒雀斑的石玲,拉着谢雨薇的胳膊,好一阵摇晃,声音险些压不住。
谢雨薇狠狠瞪她一眼,在她手背上掐了一记,石玲才勉强消停。
其实,谢雨薇心里的激动比石玲更有过之。
宁夏才上楼,谢雨薇便忍不住心如鹿撞,忍住安坐不动,眼神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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