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宁夏没想到的是,凤高、陈坤竟然和宁夏打的一样主意。
凤高和陈坤觉得大营之内不好动手,想诱骗宁夏去康莱城。
宁夏却觉得大营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这是个天然能降低人警惕的地方。
两帮人想着一个事儿,自然是先下手为强。
凤高头颅扔进来后,身子也跟着扔了进来。
谢亭丰阔步行了进来,他手里多了不少东西,正是灭掉凤高得来的战利品。
宁夏则抢先抢过陈坤的戒指,他早就盯上了此物。
尔后,又将陈坤随身携带的其他物资,搜刮出来,在餐桌上摆了。
即便是高门公子,随身也没带多少财货,令宁夏颇为失望。
谢亭丰将手上的物资也放上餐桌,一摊手,掌中多了一个绿色瓶子。
他从瓶中倒出个无色圆珠,豌豆大小。
珠子落地,凤高的残尸,衣服、血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很快只余一滩脓水。
紧接着,珠子开始胀大,一点点将脓水吞噬,转瞬,地上的脓水被吸得干干净净。
前后不到一分钟,地上的杀人现场,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忽地,胀大一圈的珠子,忽然迸散,在空中发出一阵恶臭,大帐前后门一开,一阵风吹来,臭味消散一空。
“师弟,这是什么宝贝,借师兄一瓶。”
宁夏来了精神,他前后几次灭杀敌人,都是辛辛苦苦挖坑埋尸,麻烦得不行,若有了这珠子,那可就简单多了。
谢亭丰心里一哆嗦,这瓶化尸珠可得来不易,“师兄,不是我小气,师父严令我不准把你带坏。
这化尸珠,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还年轻,应该多学好的,这么凶残的玩意儿,还是远离吧。。”
宁夏轻轻拍了拍谢亭丰的肩膀,“师弟为我好,我知道,但作为师兄,怎么能让师弟终日与这等凶残之物朝夕相处呢。
有道是,心怀利器,杀心自起。长此以往,怕要生出心魔,这等风险还是师兄我来承担。化尸珠这么凶险之物,师弟你把握不住,师兄替你把握。”
说着,他从谢亭丰手里摘走了那瓶化尸珠。
谢亭丰无语了,心里凉飕飕的,早知道就不炫富了,直接拿出一颗来多好,这下好了,一瓶化尸珠全白瞎了。
“师弟,桌上的物资,咱们兄弟二一添作五吧。”
得了化尸珠,宁夏觉得应该给谢亭丰一些补偿。
他在桌边翻翻拣拣着,总计二十颗引灵丹,几瓶疗伤丹药,两张迅身符,再就是一些玉牌之类的证明身份的东西。
这次灭杀陈坤,宁夏敢在大营干,全然是因为有谢亭丰这个选锋军主将在后面戳着。
不然,他便是再有手段,没人帮着扫尾,这事儿也办不成。
“都给您,都给您,只盼着师兄让六师叔一定在我师父面前,帮我多多美言几句。”
谢亭丰连连摆手,大血都出了,他不在乎这点。
这次他算是开眼了,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师兄,竟是如此的狠辣,大营里杀人,连他都不敢想。
不敢想归不敢想,他还得帮忙着办事。
没办法,他头上也顶着巨雷,还指望宁夏帮着消解。
原来,这次,秦可清重伤而归,消息传到谢亭丰师父贾肪处。
贾肪发了大脾气,痛骂谢亭丰,认为秦可清重伤,谢亭丰难辞其咎。
此等恶行,和欺师灭祖没什么区别。
谢亭丰肝胆俱裂,连连告饶,生恐贾肪将他逐出师门。
他想解释过程,岂料,贾肪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切断联系。
谢亭丰欲哭无泪,痛不欲生,拜入内门已经不敢指望,如果被彻底扫地出门,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他能混到如今的位子,真墟宗记名弟子这块金字招牌,没少散发着影响力。
师尊大人不听解释,他求告无门,当时他就想到了宁夏,只盼着这位宁师兄能帮着在秦师叔面前美言,再让秦师叔去劝说自己师父,千万别将自己开革出宗门。
“师弟放心,这事儿我记下了,我一定让秦老师帮忙转达,她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她床头不起来。”
宁夏大包大揽。
没办法,用了人家谢师弟这么大个人情,他不可能不有所表示。
有了宁夏的承诺,谢亭丰心里终于有底了。
当下,谢亭丰封住陈坤各处要穴,用麻袋装了,趁着夜色,拎着麻袋便出了宁夏的军帐。
附近几个营帐,已经有此起彼伏的鼾声传来。
谢亭丰一挥手,几道黑影,隐没各方。
宁夏则趁着夜色,将清点的物资上带有标记的,玉牌之类,统统碾碎了,找了个山涧抛了下去。
临近深夜,谢亭丰归来,宁夏根本就没睡,一直坐在大帐静等,瞧见谢亭丰满脸喜色,激动地道,“成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