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托服务,让我可以回去工作,不然没有家人可以帮忙,照顾她就很难工作了。
施诺是个轻松的孩子,早早已经可以睡过夜。吃得好,睡得好。她比同龄小孩成熟,她很有爱心,又积极向上,喜欢学习。
她很小就理解我必须努力工作,才能养家糊口,她从不抱怨自己是托儿所里最后一个被接走的人。
从五岁开始,她已经帮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洗碗,洗衣服,但她不做的一件事就是做饭。”
赵佑龙侧头,不明所以:“为什么?”
“因为那年,她想为我做母亲节的早餐,她煮鸡蛋和烤面包,她差点烧毁了厨房。之后,她心理压力大,没办法煮东西,因为她害怕这样做会烧起来。”
施碧媛无奈微笑回。赵佑龙叹了口气,可怜她们两母女。他又试探的问:
“那.....诺诺从来没有问过爸爸去哪里吗?”
“.......没有。因为…....对不起,我跟她说她的父亲在她出生之前.......就去世了,这个借口让其他人更容易理解我们。”
一脸歉意的施碧媛抿嘴低头,赵佑龙抱紧施碧媛,轻轻亲了额头一下:
“没关系,我明白的。......其实那时........我在澳大利亚,身体和心里都在痛苦中,就像死了一样。我猜,如果当时我不是要照顾阿蛋的话,我早就已经不想活了吧。”
“那时,你也承受了不少。”
施碧媛温柔的摸摸赵佑龙的左腿,他也疼惜地拍了拍施碧媛的背:
“洗洗睡了,明天去看看老同学吧。”
第二天一早,赵佑龙去楼下买了新鲜出锅的油条,带着施碧媛来赵妈妈家,哄哄老人家。一进门,女佣表明赵妈妈还在睡觉,赵佑龙有点不详的感觉。
他急急忙忙进去赵妈妈的房间,一开门进去,妈妈不在床上,听到洗手间有水声。原来妈妈已经起床了,她在洗手间里叫:
“是弟弟来了吗?”
“嗯,妈,才刚起床吗?我叫女佣来帮你换衣服吧。”
赵佑龙隔着门回话,刚刚才把自己吓了一跳。赵妈妈大声回:
“给我叫碧媛进来。”
“嗯。好。”
赵佑龙有点担心,但是大概妈妈有话要说吧,他出去客厅要施碧媛进来。
施碧媛对赵妈妈要见她,一点都不意外,表情淡定,推门进去。一进去,有点不好意思,她看见赵妈妈还是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她因为照顾过自己妈妈,了解她的需要,连忙问:
“赵妈妈,我帮你换衣服吧。你的衣服在那个抽屉?”
今天赵妈妈看起来好像很累,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旁边。施碧媛自己翻了翻,找到了裤子,就蹲在她旁边帮忙换上。赵妈妈缓缓说:
“碧媛,是我们佑龙对不起你。谢谢你把诺诺养得这么好,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她伸手扶着施碧媛,在床边的抽屉里,拿了个玉手镯套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
“你们的婚礼我应该去不了了,你这个媳妇我认定了。这里都是我的重要文件。”
施碧媛泪流满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赵妈妈,过去抱着赵妈妈,轻轻说:
“谢谢妈。”
赵妈妈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