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努力忍住眼泪,赵颢然看出来,她想哭,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我的肩膀给你靠吧。”
施诺点点头,但没有抬起头。赵颢然脱下西裝外套把它披在她肩上再抱她,她穿着薄薄的晚礼服,直接抱她的话,那跟陈康这种禽兽有什么分別?赵颢然没有紧紧地抱着她,只是让她把头放在自己胸前轻轻拍了拍表示安慰。
过了一会,施诺慢慢抬起头,她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洗脸,她看看自己的妆容,希望不会一团糟。施诺在镜子前对自己笑了笑,告诉自己现在好了,赵颢然在这里,沒事了。
施诺从洗手间出来,赵颢然告诉施诺,天色已晚,他带她回到旅馆,她点了点头。在回去的路上,赵颢然问她冷吗?他试图握住她的手,但是他把手硬生生收回了。施诺看到了,她主动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说:
“非常感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你能让我保护你吗?”
赵颢然轻轻地温柔问,施诺尚未回复,因为他们到达了施诺的旅馆。赵颢然提议送施诺上去她的房间,以确保她安全,施诺点头同意了。他们从下车就一直牵着手一起走,进了电梯时,一群旅客也进来了。施诺站在门口边,赵颢然从后面把手放在施诺的腰上,以确保她离他很近不会被后面其他人挤到,施诺没有拒绝。
他们到了十二楼,一起向施诺房间走去。快到了,施诺放慢脚步,她很犹豫,她心想:应不应该请颢然进去?喝杯咖啡什么的去谢谢他?但是这样,颢然会不会误会她在暗示什么?
突然赵颢然放开她的手,告诉她进去吧。他靠过去在她的耳边说:
“我想我喜欢你了。”
然后吻了她的额头说:“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早点睡。”
施诺还没有来得及给他任何反应,他已经走向电梯了。施诺关上了门,然后发现他又把外套留给了她。她今晚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上上下下,两个人跟她表白,两个天渊之别的感觉。
赵颢然走进电梯,看到自己的脸红了,他在微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知道这是恋爱的感觉,但是他还没有勇气等她回应。他本来没有打算今晚跟她表白,但他不想隐瞒自己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了。
在回温哥华的途中,陈康和施诺假装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只谈论工作。星期一早上,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基尔打电话给施诺,要求她去他的办公室。施诺一进去房间就觉得出了点问题,气氛不对,基尔的脸很黑,看上去很生气。基尔面有难色问:
“施诺,你有话要说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先告诉我是关于什么事。”
她一头雾水问基尔,他继续解释情况。
“你与客户的竞争对手会面,你知道这对我们工作领域来说,是一个严重的错误,会影响公司的诚信。”
“我见过谁?我不认识在其他航空公司担任高管的人。”
施诺紧张的反问基尔,他冷冷地回。
“陈康看到你和一个在阿联酋航空工作的人一起离开客户的年会。”
施诺现在明白他在说什么,心想:陈康果然厉害,颢然的资料一下就被他翻出来。施诺急忙解释道:
“我不太了解赵颢然,我们只是朋友。此外,他只是阿联酋航空的一名机长,而不是高管。”
“我相信你。但这是我们的公司政策,你之前没有声明这种关系,这样会影响我们的项目,你现在必须停止手上所有的工作,交出电脑和手机。”基尔心情放鬆了不少的说,拿出一个新的手机给施诺,换了她的手机。
“我们将进行内部调查,如果这关系对这项目没有任何冲突,我们会给你打电话叫你回來。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们将采取法律行动。”
施诺淡定地说:“好的,没问题,我可以配合,如果你有任何疑问,可以用这部新手机联系我。”
施诺刚从基尔的房间走出来,她的办公室已经被锁了,门前有一个保安。她告诉保安,她想拿一些她的私人物品,他可以检查。保安打开门让她进去,小悦想和她说话,但是被保安拒绝了。
“没关系,我很快会回来的,就当作我正在休假,沒事的不用担心。”施诺安慰着小悅。
赵颢然给施诺发了几次短信,但没有回音。颢然接到新的工作通知时,已经辞掉现在的工作,所以他有两周的空闲时间,之后才去上新工作。他想见施诺,所以他从西雅图开车去温哥华想找:施诺,去到再想办法拜托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