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过誉了,我们两国有着深厚的友谊,尤其是建国以来,贵国对我们的援助我们一直铭记在心。
可惜的是,这种友谊日渐淡泊。
不过,贵国的专家临走时留下了许多的技术书籍,至今是我们很重要的技术来源。
我是轧钢厂的员工,虽然只是个厨子,但是依然不敢忘记厂领导,特别是杨厂长的告诫,努力学好技术,枕戈待旦,以备有变,时刻都能冲到第一线。
这书籍看多了,自然也就懂了,也会说。”
喀秋莎肃然起敬,
“何,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精英,你很伟大。”
转身又朝杨厂长说了一大段的话,看的出来是赞美的话。
这让杨厂长等领导都觉得脸上有光,迫不及待的看向翻译,
“喀秋莎小姐说的是什么?”
胖翻译官尴尬的摸了摸头皮,期期艾艾的道:
“厂长,喀秋莎小姐一高兴,说的俄语中带了太多俚语和家乡话,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是厂里专门聘请的俄文翻译,但是两国关系恶化以后疏于学习,
更重要的是他平时的翻译方向都是理科类的专业书籍和合同之类的,对于民族风俗俚语实在无能为力。
也不能怪他,同是中国人都有上百种方言,语言不通很正常。
一个东北人跑到广东问‘你瞅啥’,然后人家会回你‘搞咩啊’。
杨厂长又把头看向秘书宋品言,宋大秘羞惭的低下头,他是谈过一个俄国女朋友,但他只学会了雅蠛蝶啊。
翻译是不可能翻译的。
“厂长,我来吧。”
何雨柱笑着道。
“何主任,你行?”
杨厂长有些怀疑,毕竟知道一些常用俄语和能正确翻译是两码事,不见专业的胖翻译官都翻车了。
“我当然行,而且非常行!”
何雨柱心中腹诽,没有再废话,
“喀秋莎小姐说,她本来不是很想出售这三条生产线的,因为现在两国关系很微妙,她要承担的风险很大,有些得不偿失。”
“不过,因为我的缘故,”
何雨柱翻译到这里,提高的声音强调道:
“各位领导,这是喀秋莎小姐的原话,可不是俺在这自卖自夸啊。”
听何雨柱画中的意思,喀秋莎有把生产线出售的倾向,杨厂长心情大好,
对何雨柱是自己福将的论断越来越确信,看他越看越顺眼。
闻言笑骂道:
“你就翻译你的,真话假话我还不懂!”
“是,是,厂长说的对。”
何雨柱连忙点头,继续翻译,
“喀秋莎小姐说我一个厨子,竟然精通俄语,能沉下心来学跟自己岗位丝毫不搭的专业技术,而且有时刻到一线的决心和意志。”
“她说他她从中看到了我们厂强大的进取心和专业素质,
她非常看好我们红星轧钢厂能做大做强,她愿意把三条生产线卖给我们,并且以后跟我们加强合作。”
何雨柱话语说完,餐厅里就爆出了巨大的欢呼声,杨厂长身后的几个领导甚至激动的哭泣着拥抱起来。
太不容易了。
为了拿下这三条即便是斯拉夫也算是先进的轧钢生产线,
厂里废了一年多的时间,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其中的辛酸简直不能为外人道也,而且眼看着就要失败了。
没想到,就因为何雨柱这个跟生产和技术没有丝毫关系的厨子,这件事峰回路转,谈成了!
又惊又喜之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真性情。
杨厂长端起一杯茅台,得有三两多吧,一口喝了个干净,呛得他连连咳嗽,只是他高兴,他不在乎。
“喀秋莎小姐,感谢您,感谢您对我们的支持,谢谢。”
“雨柱,你不错,加油干!
以后多来我办公室走走,我看你不要总窝在厨房这一亩三分地,
要走出来,到一线去,到车间去,我看你现在的能力,干个车间主任绰绰有余了。”
杨厂长话语落下,在场的人全都羡慕的看着何雨柱,他这是坐上升官的快车道了啊。
“谢谢领导的栽培,雨柱一定不会忘记领导对我的信任和帮助,一定会全心全力的把工作做好,不负领导厚望!”
何雨柱大喜,自己这是真正的进入到领导视野了啊。
他心中高兴,一把将陈酿茅台倒进杯里,足有六两重,一口干了,酒入喉肠,只觉得畅快不已,不禁引吭高歌。
男儿处事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
醉意阑珊中,何雨柱看到一个美女,烈焰红唇大~波~浪,前凸后翘腿子长,想都没想就走过去,
“美女,能一起跳个舞么?”
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晰了。
他只听得众人一声惊呼,然后是一个清脆的‘好’的声音,就再也没了知觉,好像是旋转在五光十色的霓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