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和穿着粉色撒花百迭裙的花鹄装模作样的在东市逛了起来。
一连两天天,每天都在这里散发一种,我是外地来的,我很有钱的富贵气息,
终于,第三天的时候,有一些摊子上的老板试图跟钟悮笙和花鹄搭话了。
钟悮笙装出一副,你问什么我都说的单纯模样,而花鹄则本色出演一个话痨但是护着自家小姐的蛮力丫头。
唐古一边做着糖画,一边观察这对主仆。
他已经观察他们这是第三天了,虽然这两个女子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但是依旧是不能大意,而且这丫鬟还是个力气大的。
给摊子前最后一位姑娘画好了糖画,唐古手还没有停下,照着那个红衣不重样的姑娘花了个糖人。
钟悮笙其实感觉到这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但是也不好发作,只好继续装作不知道。
“姑娘,这个糖画送给你。”钟悮笙和花鹄对视一眼,上钩了。
钟悮笙快一步接过糖画,“多谢唐公子,这个小人可真是惟妙惟肖。”说着,还低下头。因为孟杺芽说,想要装作害羞但是又不是很会的时候,就应该适时的低下头,此刻应该正是合适的时机。
花鹄见状,仿佛气急,“你莫要献殷勤,我们出门前老爷可是交代过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个人离我家小姐远点。”
花鹄伸手想要把唐古推开,唐古假借生气,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花鹄伸过来的手。
“既然姑娘如此恶意揣测,那便当我唐某是自作多情了。”
“那你可不就是自作多情?”花鹄插着腰,撇嘴表示不屑。
钟悮笙知道,可不能把人逼得过紧了,不然容易坏事。
“花花,莫要胡闹,还不快给唐公子赔不是。”
被叫做花花的花鹄更不情愿了,但是也不敢过分,只好屈膝,“唐公子,是奴婢冒犯了。”
“在下一介白衣,可担待不起花花姑娘的一句公子。”唐古转身就走。
钟悮笙赶紧站起来,“唐公子,我替我的丫鬟赔不是,还请你莫要见怪。她就是太紧张我了。”
唐古一声不吭,回到自己的摊子前,收拾了东西,准备走了。
钟悮笙追了过来,唐古一声不吭,继续前行,心中暗叹,“上钩了,终于要有新货了。”
钟悮笙看着这人明明另有所谋,却偏偏一副假清高的样子,追着唐古想要继续赔不是,看对方好像是有意为之,看了一眼花鹄。花鹄点头。
“唐公子,我家小姐晕倒了,还请你见谅我的无礼,帮我送我家小姐去医馆。”
说着花鹄背起钟悮笙,“我们就在前面正街的客栈,我会付报酬给唐公子的。”
唐古吃惊于这小丫头的蛮力,表面为难,略思索,“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院子,比客栈路程要更近一些,要不先把你家小姐送去我家,我再帮你们去请大夫。”
花鹄一脸纠结,“这不合适。我们还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古打断了,“花花姑娘,跟着我走吧。”
花鹄好像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唐古去往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