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合着他在那儿搜捕了半天,人家跑到他眼皮子底下了还不知道,这沈青竹不找他麻烦找谁的麻烦。
岑丹丘见沈青竹双眼冒着怒火地看着他,正等着他的合理解释,又看见地上碎裂的桌子,心中有些忐忑。
硬着头皮说道:“嗨,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正准备收网呢,我以为多大点事儿呢,用得着大姐头这么生气,你看这上好的桌子都碎了,怪可惜的。”
说完还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像是真的可惜那张碎了的桌子。
“那谁?对,说你呢!还不过来打扫一下,你们这些丫鬟真是不懂事儿,没看到沈大人脸都给你们气青了?”几个丫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岑丹丘,又看了看沈青竹,终究没敢过来收拾。
岑丹丘丝毫不尴尬,“大人,我马上就去把那个雷什么登明抓来,让他给大人道歉!”
沈青竹冷哼了一声,眼看便要发作。
“啊!大人,我查到庆陵河命案的线索了!”岑丹丘一拍脑袋,灵光一闪,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说完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件很小的密函,双手递给了沈青竹,他都没有敢看沈青竹的表情。
沈青竹虽然心中怒火难消,不过听他说是庆陵河命案的线索,顿时来了兴趣。
她拿过密函仔细看了一遍,抬头看了看一脸忐忑的岑丹丘,“此事你尚且做的不错。”
岑丹丘终于松了口气,擦了擦鬓角的汗。
“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雷登明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你却不知,你是吃干饭的吗?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就赶紧滚。”沈青竹丝毫不给他留情面,破口大骂起来。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岑丹丘赶紧认错,态度很诚恳,他知道这会儿只要乖乖地挨骂就没错,等沈青竹气消了就行了。
“你二人立刻去乔装一番,一同与我去擒雷登明。”沈青竹大手一挥,立马下了命令。
杜儒客与岑丹丘不敢迟疑,领命退了下去。
三人乔装成普通武人,很快便出了梁州。
岑丹丘手里的酒葫芦好像一直都没有放下过,灌了一口酒,道:“雷登明这龟孙儿,胆儿挺肥啊,敢跑到梁州城来找死。”
“你能不能少喝点儿酒?我们这去擒的可是雷登明。”杜儒客不满的说到。
岑丹丘不以为然,不屑地说到:“哼,雷登明算个屁!要我说根本用不着沈大人亲自出马,有我岑某就够了。”
沈青竹听得直皱眉头。
雷登明若真是那么容易对付之人,早就关在都武司大牢里了,更何况马兰三雄向来同进同退。
此番说不定来的并非只有雷登明一人,不然也不用她亲自出马,都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杜儒客笑道:“哈哈,你看,沈大人都听不下去了,你怕是醉糊涂了,马兰三雄向来同气连枝,雷登明出现在此,难保另外两人不会一同前来,三雄联手,再多两个你岑丹丘怕是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岑丹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虽然想要辩驳,可却没有醉糊涂,马兰三雄个个都是高手,联起手来更不是一加二那么简单。
三雄是结义兄弟,配合默契,联起手来鲜有败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