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最好,没事了,你自便吧。”青年男子放开抱着的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细细品了起来。
中年男子右手松开了刀柄,拿起酒壶就开始往嘴里怼。
“不想死就快点儿走。”女子终于又说话了,语气十分不善,颇为不耐烦的样子。
傅雨如蒙大赦,抬起脚丫子就上了楼,进了房间关好了门窗。
方才他近距离与那三人坐在一起,总算瞧真切了那女子的样貌,这女子眉如远黛、唇若丹朱、手似柔荑,论容貌当真绝色,可惜眼神里尽是冷漠之色,还暗暗有些许杀气,最重要的是,说话太难听,什么叫不想死就快点走?明明是她让过去的,最后还恶语相向?
什么玩意儿!简直粗鲁不堪!
傅雨如是想到,暗中把那美貌却十分粗鲁的女子贬损了一把。却不曾想,他这般胡思乱想地贬顺别人的作为,真是对不起“书生”这个身份。
等傅雨上楼后,青年说到:“看他的表情,是真的不认识这个杀手标志。”
此刻大堂中,陈其德、封立人小饮几杯后也回房去了。青年男子品了一口香茶,道:“刀剑无眼,这书生怕是要做枉死鬼了。”
中年男子豪饮了一口,咂了咂嘴,说到:“这怪得了谁,大姐头刚才还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嘿!人家小秀才一点儿都不虚,呲溜回房睡大觉去了。”
青年男子瞧了瞧那“美貌而十分粗鲁的女子”,叹了口气道:“大姐头说那话的语气,怕是不被误解都难啊,估计他还以为大姐是个粗鲁的山贼,动不动就让人滚开,你没有看到刚才书生走时如蒙大赦的样子吗?”
“美貌而十分粗鲁”的大姐头送往嘴边的杯子一顿,疑惑说到:“是吗?”
青年男子和中年男子皆点头。
“好吧,我的错。”大姐头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认错倒是挺快。
此时误解那美貌而粗鲁女子的话的傅雨,仍然认为刚才女子是让他滚开点,而不是从这客栈滚出去逃得远远的。
雷登明在傅雨回房后,将酒瓶中最后一杯酒饮完便也回房去了。
此时,大堂中只有“美貌而粗鲁”女子一行三人。
青年问到:“我们是直接上还是仔细策划一番?”
那中年男子喝了一口酒,砸了砸嘴,到:“策划什么?这等小事,大姐头和你就不该来,有我岑某一人足矣,你们白跑这一趟,还挨了大雨,何苦这不是?”
“你喝你的酒多什么嘴?”青年骂了一句,看了看粗鲁美女的表情,接着说到:“以防有什么差池,我们还是在附近好生侦查一下为好。”
“不急。”女子轻声说到,自顾自地品着手里的香茶。
满脸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又顿顿顿地大喝了几口白酒,脸色变得愈加红润,说到:“不急便不急,反正岑某一只手就能搞定,二位只需在此给我掠阵便可。”
青年男子脸色不愉,道:“你能否少灌些黄汤,胡言乱语,体统全失,莫要误了此间大事。”
中年男子不以为意,说到:“我这老毛病犯了,不多喝点儿,冷得慌。诶,先别说这个,待会儿你们且看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杜儒客只需在旁摇旗呐喊,拍掌助威便是,哪里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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