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竭力的隐忍,沈弦乐抚上他的脸,心软的说,“我给你,别忍了…”
“不。”宋时砚喘着粗气拒绝,“我要把那份美好留在洞房花烛夜。”
沈弦乐一听,嘴欠的说,“那万一我要是和书钰先洞房呢?”
宋时砚瞬间就黑了脸,说的有道理。
码垛!
不能再便宜了书钰,他已经占去了主君的位置,那阿乐的初次他要了!
当即便没再忍,宋时砚霸道的擒住女人的双手按在头顶,在她吃痛的惊呼中吻上她的唇,将她痛苦的呻吟都堵在喉间。
沈弦乐后悔也晚了。
这一晚,她被男人折腾到凌晨,后悔自己咋就那么嘴欠儿,非要说那么一句。
她觉得她全身都要散架子了。
心中更是纳闷,早上他不是还挺快的吗,怎么到了晚上反而变了?
直至后半夜,宋时砚还食髓知味,沈弦乐声音带着哭腔,“你还来…呜别来了,再来我会死在这的…”
“不会的…”男人低哑的嗓音就在耳边,“我轻一些,明天就走了,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你了…”
“不要了…”可惜,这会儿她说的不算了。
纵欲的后果就是沈弦乐在第二天,光荣的起晚了,连宋时砚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门口的高忠还在敲门叫着,“主娘,客户们都来取货了,您还没醒吗?”取完货还要记明日的订单,高忠才刚认识一些字,应付不过来。
沈弦乐立马清醒了,她哑着嗓音回道,“醒了醒了,这就来,稍等一下。”
她一动,腰身便酸痛的很。
沈弦乐骂骂咧咧的爬起来,穿好衣服,梳上头发就出门了,脸都没洗,眼角还粘着眼屎呢。
当她这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出现在大家眼前时,有熟悉的客户调侃道,“主娘这是好事将近了吧?”
昨日他们可是都瞧见了,她身旁站着的男子,二人举止亲密,定是沈弦乐房中之人。
沈弦乐双颊微红,敷衍道,“快了快了…”她不喜欢跟别人聊她的私事,况且这种事即便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也让她觉得羞耻。
“明日订多少…”沈弦乐表情已恢复平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大家都是在别人手底下做事的,都会看脸色,知道她这是不想提,便没人再提一个字。
好不容易挨过这个早上,沈弦乐终于可以放下笔了,她扶着腰回了房里,扑倒在床上假寐。
啊…好累…
她突然不想去参加什么寿宴了,好想再睡一觉。
都怪宋时砚,个混账东西,再让他爬上老娘的床,她就是不姓沈!
哪怕再不想动,沈弦乐也得起来,她今天不止要参加寿宴,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要办呢。
找了身新衣服穿上,这还是上次陪书钰逛街时买的,她当时就穿了一套,留了一套。
去厂房里打了盆水,她回房后洗头洗脸,盘发化妆。
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这才满意的出门。
赴宴嘛,自然不能寒酸的去,本就是被赶出来的,惹了好大一通笑话,今天可不能再丢人了。
叫来高德赶车送她去城里,沈弦乐将厂子交给高忠看管。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城,沈弦乐去城中店铺买了礼物盒子,在马车里,偷偷将闺蜜帮她准备的蛋糕和礼物拿出来重新包装,这才驱车赶往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