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连败苏没再来过。
年味渐渐散去后,她的酒吧又是人来人往,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晚上,经常人满为患。
她的酒吧在小镇上非常受欢迎,来的大都是单身汉,也不乏很多已婚男士。
“乔,怎么不嫁人呢?”一个男子醉醺醺的牵起她的手。
斯古安娜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躺回她的椅子,将脚翘到吧台上,穿着她那身藏青蓝的骑马装,脚上是黑色的直筒骑士靴。
“因为我喜欢女人呗。”
橘色的灯光下,她的脸被镀上一层圆晕,显得颇柔和,不似平时那般凌厉,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晃着。
暗黄色的威士忌晶莹剔透。
那男人笑了笑,似乎觉得无奈:“你每次都用这个理由敷衍我。”
斯古安娜嗤笑,“那你不见好就收?岂不是犯贱?”
他语塞,不做言语。
来这里的大部分男人都奔着和她春风一度的目的。
可每个都扑了空,碰了一鼻子灰,但侥幸心理让他们还是愿意来这里。
万一是自己呢?
能降服这种妖物,得是多风流的光荣史?
可三年了,那个女人来这里三年了,谁都没成功过。
她软硬不吃,钱没用,情话没用,死缠烂打更没用。
那女人总是一脸懒散和不屑,像上帝看着一群卑微的蝼蚁。
可谁都想让这位上帝低一低她高贵的下巴。
征服欲。
她懂,每个盯着她看超过一分钟的男人,眼里都有一种欲望,征服的欲望,与美人春风一度的欲望。
她不怕,她只不屑。
敢用硬的,她就打回去,敢玩阴的,她就找大使馆,反正她的国籍是意大利,鱼死网破的东西,她怕过?
更何况,她要是死在这里,那男人能闹得大使馆鸡犬不宁。
嘁,她在的时候不管她,走了倒是知道打电话催了。
眼里的桀骜不驯,没人驯得服。
那桀骜就足以让大多数软弱的男人屈膝退后了。
斯古安娜抽起了烟,一圈一圈的烟晕从红唇里散出来,妖极欲极。
真想上楼倒头就睡,可她得镇着场子,防止有人打架闹事。
她不想管他们谁打架,但是得看着他们损坏了多少件东西,那些东西值多少钱,然后让他们赔。
真他娘的烦死了。
她偏了偏头,大门还是被关着,没人进来。
她招了招手:“阿平,把大门打开。”
“冷啊乔姐……”阿平缩了缩脖子。
她眯起眼睛来:“小兔崽子,你废话挺多啊?”
阿平知道她快生气了,立刻手脚麻溜的去开门。
寒风灌进来,吹得靠门的人冷的一哆嗦。
初春的温度还是很低,加上倒春寒,风着实不暖和。
她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袄,她可最怕冷了。
心里低咒了一声,没过几分钟,又朝阿平招了招手:“把门关上。”
这次阿平跑得挺利索,看出来心甘情愿。
“乔姐这几天咋怪怪的。”一小厮穿着服务生的衣服,拿着个托盘,幽幽的道。
“谁知道呢?咱乔姐的心思谁猜得到。”
两人耸耸肩,上酒去了。
她把玩着一个颇昂贵的打火机,又点了一根烟。
那门打开了,进来一个女人,黑长直,没有配饰,穿着旗袍。
斯古安娜的眸色深起来,眼睛一点一点的亮起来。
连败苏来了,坐到她身边:“答答发烧了,照顾了她很久。”
似乎在解释。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小女儿。”斯古安娜眉眼间是笑意。
“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斯古安娜歪头:“可总有妻子不爱自己的丈夫。”
连败苏没说话。
“莲啊,今天怎么没戴婚戒了?”
———————
作者:各度秋色
完结了请一定要评分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