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和娜塔莎在这短暂的列车参观后就回到了乘客区间,但是当老乔回到乘客区间后,这所有在洗漱间和厕所还有小走廊背后的门的景象都全部深深地印刻在了老乔的脑海里,那阴暗的有着三个洗簌槽的洗漱间和上面那四个形态各异的小挂钩;那似乎焕发着童年的光景与安全感的小厕所,还有厕所里面那挂在门背后不容易被察觉的救生圈和里面的老船长;那洗漱间中在木门内风雨飘泊的凋零玫瑰,那穿越小走廊后仍然看不清楚的神秘绿门...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向老乔暗示着什么,老乔是这列车厢里唯一的旅客,娜塔莎是这列车厢里唯一的乘务员,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吗?老乔现在感到自己的思维开始逐渐清晰起来,但是大脑当中那长年压抑生活所导致的空洞部分,仍然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如果您不需要的话,我想,我可以将您的午餐餐盘收拾一下。”娜塔莎俯身望着老乔,盯着他,亲切地建议到。
“谢谢!我是说谢谢你们的午餐,非常感谢!请你收掉这些已经使用过的餐盘吧。”老乔摘掉他的揪揪鸭舌帽,挂在头顶上方的那个挂钩上,看着娜塔莎,平静地说到。
这个时候,老乔不像之前刚上火车的时候那么神经质了,而是给人一种非常安静的感觉,我想,这个时候,老乔已经真正地开始正视自己的死亡了,死亡即意味着存在。
娜塔莎立起身来“我去取一下收拾东西的收纳盘,您请稍等一下。”随后就转过身,朝着老乔座位背后方向的乘务员室走去。
这时,一个疑问突然窜上了老乔的心头“娜塔莎究竟是谁?”
老乔侧着身子将头悄悄地探出暗红色的座椅靠背,盯着娜塔莎的行动,娜塔莎在乘务员室那端的红色帘帐下消失不见了,伴随着这个疑问而来的是老乔发现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觉得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他感到困惑。就在老乔准备将自己的头收回来的那一瞬间,老乔好像听到了某扇门打开的声音,这扇门一定不是从较远距离处的绿门那儿发出的,因为那扇门在老乔看来根本不是门,这个门打开的声音一定是从乘务员室的方向发出的,老乔对此深信不疑,但是出于对整趟列车行程和对娜塔莎的尊重,老乔控制住了起身去探戈究竟的冲动,将头收了回来,静静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反正,我在这里也不会死,也不会受到雷明顿镇那帮废物老师的打扰,更不会再受到朱迪那孩子的气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扰我自己呢?我觉得在这点,娜塔莎说的不对,我很可能会想要一直呆在这里的!”老乔双手抱肩,孩子气的看着布满绿色残影窗外,但是内心的某种生命力,好似在这种倔强里面慢慢的延伸的出来。
不一会儿,娜塔莎端着收拾餐具的大餐盘走了过来,微微弯下腰将盛牛排和意面的大餐盘、装红菜汤的小碗还有盛了阿尼尔才酸奶的银制小壶一一收捡到了大收纳盘当中,利落的动作带起了一股清凉的,带着甜美味道的微风,在刺激着老乔的神经,那些很久远之前曾经对此记忆犹新但如今似乎被覆盖满了灰尘的神经。
“乔,我想现在你可以开始看你的记忆了,你已经准备好了。”娜塔莎看着老乔说到。
“我准备好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叫乔?”老乔被娜塔莎这突如其来的称呼给吓到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而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乘务员,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既然能够和你一起到这里,难道我就没有能力知道的你的名字吗?你又怎么说我不是真正的乘务员呢?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就是那位乘务员,而你仍然是祥和号列车上的旅客。”娜塔莎微微一笑,这样的轻松的笑容会让所有在此时有焦虑的人感到放松。
“好吧,这么说来是没有错,可是我怎么知道我准备好了呢?我是说,窗外的景色仍然只是一道道残影,而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准备好了没有,你说呢?”老乔恢复了平静,正如同他开始正视自己的死亡一样,正如同他开始正视自己的存在一样。
“从你现在的态度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从你现在的表现看来,你可以回到你的过去了。”
“回到过去?你知道吗?”老乔突然开始变得充满疑惑,这种疑惑是一种发自生命内心的对于未来和知识的渴望的疑惑,“在伯纳年2718年的时候就已经证实穿越时空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可是对向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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