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言尚回头对金丹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而后转身,换了一副戏谑的表情,看向秦思齐时如同看着一个废人,此战,他打定主意要废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头,欲让他用一生的道途去见证一个道理,不是所有的纷争都是他这样的存在可以参与的,想搏上位,就要做好沦为炮灰的心理准备!
李星南他打不过,一个秦思齐还不在话下,否则他也没资格当这个领军人。
秦思齐也感受到了言尚眼中的狠厉,向来自负的他不由得有些胆怯,若是全胜状态,或有信心一战,此时连战两场,难免有些没底,言尚的实力,可不是仅仅靠一个血亲老祖赏来的。
“怎么着,离晟师弟这是要玩车轮战不成?”李星南适时开口救了秦思齐,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担当,理由与言尚一样。
言尚没有搭理他,剑已出鞘,哪里有插回去的道理。
“诶,你说你们,我都可以给你们演剑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呢?今天是本大爷我的好日子,你们咋就这么不识趣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们不是馋酒了,怕是皮痒了吧!”陈云看着自己这边一副期期艾艾的景象,不由得一阵烦操,这是一种发自道心深处的烦操,直憋得他忍不住想骂脏话!
陈云此言打破了场上的微妙,言尚疑惑的望向他,眼里满是不解。
李星南这边也是莫名其妙,一个筑基初期,有什么资格叫嚣?
看出众人眼中的不解,陈云回了言尚一个放心的表情,而后看向秦思齐,“觉得我没资格挑战你?觉得我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觉得我是看门的杂役?食屎啦你,你个扑街!”后八个字是用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语言说出来的,他不需要别人能听懂,只要自己能发泄出心中的阴郁就好。
“杂役也是有春天的,傻逼!”音未到,人已先至,同时手中旧剑剑气乱舞,直接把秦思齐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辗转腾挪的空间,只得运起灵气,与之硬撼!
交手之间,陈云不得不承认,内门与外门确实不可同日而语,此时的秦思齐,不知比衍剑台那个女主强了多少倍,这不仅仅是境界之间的差异,陈云相信,就算那个女修和秦思齐同境界,也绝对不是他对手。
然而对于自己来说,强则强矣,却明显不够!
陈云心中还有计较,无欲在此消耗过多灵力,对于他来说,这可都是绿花花的灵石啊。心念之间,神识随着剑气侵入,在经过短暂的抵抗后,轻松滑入对方识海。
秦思齐也非一般狠角,在剑气的重重包裹之下,还能察觉到识海深处传来的异样,只一瞬间,他便做出了取舍,直接放弃身外剑气,转而将所有心神回归于识海,运转神识功法,这才守住了最后一丝清明。
他这一撤,身体顿时被剑气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整个人脸皮带衣,无一处完好,便是最后守住了一丝清明,侵入的神识也让他饱受精神炸裂之痛,根本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狼狈样,跌落地上,抱头干嚎起来。
他的这一选择,无疑是明智的,至少保住了神智,也保住了修为,只是这模样,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陈云没想到对方竟还有如此手段,能入内门者,果然都是人尖,失了先手,如今却也不好众目睽睽之下赶尽杀绝,自己这边落败的两人,也就只是受了内伤而已,凡事,要讲规则!
他的这一手,彻底惊住了场上所有人!什么时候筑基中期了?便是筑基中期,又怎会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这还是以前那个一脸和气的云师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