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确实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人见人爱的香饽饽,在含香楼跟颜清尘愉快的玩耍了一会儿,顺便指点了唐宜真等三人百花剑舞的几处关窍,才晃晃悠悠的从辞心阁后门走出来。
临走的时候,方少青早就在门口处候着,迫不及待的邀请陆云去醉梦画舫逍遥一番。陆云只得言明,他的酒坊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洛家三口现在吃住都在酒坊,陆云身为大掌柜的,不可能完全撒手不管,实在无法抽身。
方少青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听到陆云邀请他酒坊开业的时候去捧场,才喜上眉梢,乐滋滋的回去琢磨该准备什么开业贺礼去了。
回到洛家药铺,陆云去后院牵了自己的‘宝驴’出来,这畜生屁股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洛家草料吃的也足,膘肥体壮的。
优哉游哉的骑着灰毛老驴,陆云正要出城去,身后传来希律律的马鸣,两位身穿箭袖劲装的汉子翻身下马,拦在他的面前,一抱拳恭敬道:“敢问阁下是不是陆云陆公子?”
陆云见这两位汉子身材魁梧,目光锐利,显然同是修士,连忙翻身下驴,点头道:“正是。”
其中一位鹰眼阔脸汉子,回答道:“我们二人是城守大人的亲卫,奉城主大人命前来邀请陆公子过府一叙,设宴答谢陆公子救命之恩。”
不用说陆云也知道,肯定是因为苏晴的事情,当日苏晴昏迷不醒,被秘密送到城守苏伦的府上,苏伦才得以脱出黑莲法坛的控制,出面制住指挥使罗锐亭,开始秘密清洗玉龙卫。
七天的时间,恐怕砚城官场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不过陆云却觉得有些尴尬,从钟柚的口中,他已经得知要想解苏晴的阴莲之体,必须要用到阴阳和合莲胎丹。
若是早知此事,陆云肯定不会这么吃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阴阳和合莲胎丹已经被他炼化,药力已经完全浸透到血肉经脉之中。所以唯一能解救苏晴的法子……就只剩下圈圈叉叉了。
按理说,苏晴那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身材也前凸后翘十分火爆,出身也很高贵,听说她的祖父现在还是朝中二品大员,要是娶了她,对于一个草根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少奋斗至少三十年。
可是作为一个有理想有志气有原则有底线的闷【骚】汉子,这种送上门的好事,总有一种特别古怪的感觉。
陆云并不是不心动,能跟这样的女神级妹子颠鸾倒凤,共度春宵,肯定是一大享受。可是仔细一琢磨,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约炮还要聊个**呢,太直接感觉起来跟嫖【妓】差不多。
要他现在是个光棍的话,说不定还真就半推半就了。关键他现在不是,洛妍这丫头已经是煮熟的鸭子,插翅难飞,不日即将完成推倒大业。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陆云要是跑去做了别人家的女婿,洛妍非得伤心死不可,就连自己也得鄙视自己。
正所谓男人**,取之有道,取之无道,弟弟阉掉。
干脆利落的拒绝,恐怕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苏伦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儿就此殒命。陆云同样明白父母对于子女深沉的爱,苏伦为了女儿,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走陆云,万一在使点儿别的手段,就得不偿失了。
陆云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能拖就拖,实在不能拖了,那就脱吧……
骑着老驴晃悠到城守府,一位穿着锦衣官府,白面无须的中年人便笑吟吟地迎了出来,正是城守苏伦,一城之首竟然亲自出来相迎,可见陆云的面子着实不小。
苏伦的身后跟着的幕僚,看见骑着驴子的陆云,忍不住有些想笑。
苏伦却面色不变,原地微微一揖,点头笑道:“陆公子大驾,有失远迎啊。”
陆云麻利的翻身下驴,施了一礼,道:“大人,你可折杀我了。晚辈如何当得起你亲自出门来迎?”
“当得!当得!”苏伦虚扶一把,哈哈大笑道:“小女承蒙公子大恩,老夫早就该设宴答谢了。只是连日来俗务缠身,忙的焦头烂额,一直腾不出时间来,还请公子莫往心里去啊。”
陆云对苏家有恩,但他通晓人情世故,自然不会居功自傲,人家毕竟是砚城老一,能亲自来迎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所以他连忙谦虚道:“苏大人身为一城父母,砚城逢此大难,自然需要坐镇中枢,拨乱反正。”
苏伦早已从钟柚口中得知实情,闻言微微摇头道:“说起此事,老夫惭愧呀,此番全赖公子从中出力,我砚城才能一扫妖邪,重见天日。苏某今日设宴,首先要替百姓们谢的便是这扶危救难之恩。走,咱们内庭叙话。”
一路转朱阁、绕绮户,城守府山水花木,错落有致,在苏伦的引领下,进了城守府内庭宴请宾客的书香楼,阁中极为宽敞,天花、彩画、匾联、壁藏、字画、灯具、幡幢、炉鼎等点缀其间,气派法度油然而生。
厅中一张花梨木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佳肴美味,极为丰盛。陆云、苏伦、及他的几位心腹僚属,围桌而坐。
出乎陆云意料的是,席间苏伦只是不断的夸赞陆云的侠义之举,对于苏晴的事情却一言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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