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跟二还真有缘,我是二月初二出生的,我爹和我娘都是家中行二,我后来拜了个师傅,也是门派的二长老,我也是他收的第二个徒弟,十二岁开始初恋,正月初二献出的初吻……”
“那初ye呢?”
“腊月十二……”钟柚话一出口,立马脸色一变,笑骂道:“陆哥,你不厚道,套我的话。”
“原来老弟你已经没初ye了……”陆云哈哈笑道。
“陆哥,你还有?”
“当然!”陆云傲然的一点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为什么会有种很心塞的感觉?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明明应该哭的死去活来才对吧?
“哈哈哈……”钟柚捧腹大笑道:“陆哥,原来你还是个雏儿……”
“闪开,让我哭一会儿先。”陆云满脸的蛋疼。
“怎么样?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个?”钟柚满脸贱笑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纯情的大胸妹、泼辣的大胸妹、还是高傲的大胸妹?”
陆云痛(qiu)心(zhi)疾(bu)首(de)道:“作为一个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大胸妹什么的太俗气了,我只有三个字回答你,我全要!”
钟柚“……”
一顿插科打诨,时间犹如尿崩一样快速流逝。陆云一直待到中午,午饭全部安排妥当之后,才慢慢悠悠的回洛家药铺。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一对夫妇抱着孩子,钻进了洛家药铺。
洛有德不在前堂,那对夫妇喊了一声,洛有德才钻出来,显然也有些惊讶,问道:“二位这是怎么了?”
那包着头巾的农妇皱着眉头道:“郎中,俺孩子最近有点儿咳嗽,您给瞧瞧吧。”话一说完,她怀里的婴儿剧烈的咳嗽起来,小脸都憋红了。
洛有德好意提醒道:“济世医馆离这里不远,他们那儿医术高,还不收钱呢。”
那一脸沟壑黝黑的庄稼汉子,粗声道:“郎中,俺们去过了,人挤人的,得等好大一会儿呢。俺寻思着就是咳嗽痰堵,不是啥大毛病,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哦,那行。”洛有德了然的点点头,才招手道:“把孩子抱过来,我摸摸。”他摸着孩子额头,感受了半天,才笑道:“是有点儿脑热,这样吧,我开个方子,你回去煎上两碗汤药,喝了就好了。”
“谢谢郎中了,真是个好心人,这药便宜啊。”
陆云进来之后,就一直站在旁边观察那个孩子,试图找出一点儿蛛丝马迹,但着孩子看起来很正常,就是脸色发红,有些轻微的咳嗽。
趁着洛有德抓药的功夫,陆云心中一动,搭讪道:“大哥大嫂,辞心阁今儿个人很多?”
“可不嘛。”农妇大大咧咧道:“最近这天儿有点儿燥得慌,病的人可真不少,俺看哪,也该下场雨凉快凉快了。”
“都是什么病?都是咳嗽吗?”
农妇奇怪的白他一眼,扑哧一笑道:“小哥儿,这哪儿能都是咳嗽呀。啥都有,头腿疼的、腰疼的、脖子疼、肚子疼的,得啥病的都有,你还别说,咳嗽的倒也不少。”
“是吗?”陆云呵呵一笑,但愿自己是杞人忧天吧。
“好嘞。”洛有德抓好了药,提着药包过来塞到那庄稼汉子手里,嘱咐道:“每天煎一剂,每剂分两汁,早晚饭后各服一汁,就给两个铜板收割本钱,大家都不容易。”
庄稼汉子连连点头,掏钱的功夫,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道:“爹,这药不能卖。”
陆云回头一看,提着药箱的洛妍出现在门口,衣服上沾了不少的灰土,靴子上也都是泥巴,风尘仆仆的,脸色也满是疲惫,双眼发红。
“妍儿,你回来了?”洛有德一脸的喜色,随后疑惑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卖?”
一向脾性温和的洛妍,三两步就冲到了屋里,拨拉开那孩子的眼皮看了两眼,一把从庄稼汉子手里抢过草药,寒声道:“大哥,您去辞心阁排队吧。我们药铺这药材都搁了大半年了,虫子都蛀了,根本不能用。
“什么?”庄稼汉子脸色大怒,骂道:“怪不得你卖的这么便宜,你这个糟老头,居然敢坑俺们。”一边说一边就要动手。
“我没有,妍儿,这怎么……你这是搞什么名堂?”洛有德彻底懵了。
那本来一脸老实的农妇也精明的很,陆云这个家伙杵在这里,要是动手肯定吃亏,拉着那庄稼汉子的袖子出了门,才呸的一口往地上啐了口浓痰,破口大骂道:“生儿子没屁眼儿的玩意儿,谁家娘们的裤腰带没系好,生出这么个缺德玩意儿,拿虫蛀的玩意糊弄人,丧不丧良心?”
骂声远去,洛妍才慌忙把门拴上,满脸的恐惧惊慌道:“爹,这病你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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