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讲到王大丫和便宜爹爹终于返回了山村里的家,也不知道便宜爹爹是怎么解释的,奶奶那里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平常出门走了个亲戚,住了两三日就回家的光景,当然,奶奶在村子里被人问起两三天没见带孙女出来玩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只有娘亲看到便宜爹的伤发了好大的火,喝令他再也不许带孩子出村。后来,爹爹跪在娘亲房门前大半夜,直到人晕过去,才被奶奶扶回屋。也不知后来奶奶给娘亲说了什么,娘亲搂着王大丫哭了好长时间。问她为啥哭,也不说,就一直哭。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大丫搂着哭累的娘亲都睡着了。
等两个人醒来洗漱好,外面饭菜已经准备好,奶奶不在餐桌前,只有父亲立在一旁。娘亲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模样,爹爹也没说其他的,只是交代丫头要多吃点云云。一顿不知道什么滋味的早饭过后,天光已经大亮。王大丫对娘亲说想去找小伙伴,娘亲不允,说是要在家补课,琴棋书画什么的,以后都要花大功夫学,不能像个农村的野丫头。王大丫一听这话都是说给便宜爹听的,也没敢反驳什么,饭罢就乖乖的跟着娘亲回屋学习去了。
艺多不压身,也别说学的东西太多太累什么的,只要自己心里不把学习当负担,那就是休息放松。有人累了,喜欢弹弹琴,唱唱歌,多么的轻松惬意!如果每个学生都能带着这种心态学习,还有什么学不好的!王大丫就是带着这种心态跟娘亲学着弹弹琴,下下棋,泼墨挥洒一番水墨画,或者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写几张大字。王大丫学的轻松,没有任何抵触的心思,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看着王大丫这么乖觉认真的份上,娘亲的心情看着明显好了很多。
把王大丫拘在家学习了三天,娘亲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终于不再盯着王大丫了,很主动的撵她出去和小伙伴混去:“去去去,你出去和小姐妹说说话吧!也让为娘消停一会,听你弹琴,扰的脑仁疼。”
“怎么可能呢!娘亲教的好,我觉的弹的挺不错啊!不行,娘亲再给我纠正一下,怎么能脑仁疼呢!嘿嘿嘿······”王大丫故意和娘亲反着说话。
娘亲终于漏出了笑脸:“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皮猴了呢?看来是我的娇娇长大了,知道逗为娘开心了。娘亲好的很,去吧!出去玩吧!”
“唉!我出去给娘摘果子去,山上有好多好多的果子,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呵呵呵····”
“嗯,去吧!”
终于得以出门的王大丫姑娘,当然没兴趣陪几个黄毛丫头玩过家家,她现在想的是怎样才能入深山探险。去往大山的深处可不是闹着玩的,蛇虫鼠蚁自不必说,各种大型肉食猛兽也不少,还有各种不知名的毒瘴沼泽,毒花毒草,一不小心,可就得把小命交代了。还得考虑到山里的气温变化太大,刮风下雨,雷鸣闪电都少不了,而王大丫手里没有任何野外生存工具,只有在镇子的时候托何老打造的一套银针,几把手术刀和一支匕首,暗暗藏在身上。其它的没地方买,即使有卖,也没办法悄悄带回家。
一边低头思考,一边往山脚下走,也许是想入了神,也许是王大丫从内心深处放松了警惕,就没想着这个安安静静住了十年的小山村会有什么危险。正走路的王大丫,忽觉神经猛的绷紧,我去!竟然被跟踪了!暗暗留意环视周围,自己竟然走到了一个偏僻的树林,而且还不是村民们经常来的地方!这点也太背了吧?!在家关了三天刚出来,就被盯上了,不会是这几天自家都被盯梢了吧?
王大丫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被盯上,更不知道对方来的目的,但决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就对了,只有把自己当成普通的农村丫头,才能让对方放松警惕,自己才能有可乘之机。
王大丫脚步没停,继续往林子里走去,看到一个结满野果的灌木林,欢呼一声就跑了过去。“有果子吃了!哈哈哈······”依王大丫的记忆,在《巫医药经》中有记载,这些野果是可以吃的,口感也很好,但是果壳内的种子有毒。这种果子还是一种极细又透明的线虫们最喜欢的食物,而误食了线虫,会让人陷入轻松幸福的幻象中,是刑讯逼供的最佳材料。因为人们在完全没有戒心的时候,基本上是问什么答什么的。这其实也是一种神经中毒的现象,线虫分泌的体液作用于人体神经系统。不过这种线虫进入人体后不会被消化液腐蚀掉,它会入肉寄生,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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