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摸了摸被掐的地方,哭笑不得地说:“嗯,有点。”
安然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说:“看来不是做梦,你真的来了!”
江淮年笑着反问道:“不应该是你掐自己一下吗?”
安然立刻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振振有词地说:“我怕痛啊,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啦!”
江淮年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轻轻捏了一下安然的腰,直击她的痒痒肉。
痒得她咯咯直笑,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两人的打闹间,江淮年仗着自己的身高体力优势,轻松地将安然按倒在柔软的床上,木制的床板发出轻微的响声。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低声道:“我们分开了80个小时。”
安然正要开口回应,嘴却随即被堵上,江淮年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握着腰的手逐渐上移,捏着揉着。
木制的床在两人的激烈互动下发出刺耳的响声,把安然吓得不轻。想起了隔壁住着两个小侄子,她试图挣扎反抗,但越是反抗,江淮年吻得越凶,床的声响也越大。
安然哼唧着让江淮年放开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羞涩。
江淮年微微抬起头,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轻声问道:“怎么了?”
安然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呼吸有些急促,小声说:“隔壁有人...”
江淮年垂眼看着她,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那不在床上。”
随后把人捞了起来。
安然紧紧地抓着窗户框,寻找着支撑,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月亮似乎也害羞了,云朵飘过,把它遮住。
透亮的窗户渐渐染起了雾气,传来她压抑的声音。
......
关键的时候,江淮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低声问:“想要孩子吗?”
安然想也没想,立刻摇头。
江淮年微微叹息,连抽几张纸巾,勾起唇角,“其实我觉得要个孩子也不错。”
安然说:“想都别想,你怎么没戴啊。”
江淮年把纸巾丢到垃圾桶后,轻轻抱着她,“对不起,没提前准备,下飞机直接过来了。”
去洗澡的时候,江淮年闹她,非要再来一次,安然不让,她可不想有意外发生。
回到卧室,关掉台灯,江淮年搂着她,安然低声说:“睡觉。”
两人抱在一起,江淮年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很安心,安然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睡得很沉。
翌日清晨,安然被小婶的声音吵醒。她猛地一惊,立刻拿过手机一看,才六点多钟,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原本计划趁大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偷偷让江淮年离开。
安然心里忐忑不安,她轻轻推了推身边的江淮年。
江淮年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安然立刻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嘘!我小婶起来了,你别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