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开心,到了后面,脸又红了。
吴孟奇觉得这样实在有些尴尬,只得先起身穿衣服,准备出去。
绿竹见他如此,起身拿了件衣服穿上后,就过来帮他。
吴孟奇本是不愿意的,可绿竹坚持道:“少爷,这是第一次,我想把你服侍好。”
吴孟奇:“那好,幸苦你了。”
绿竹笑道:“不幸苦,我高兴。”
之后,绿竹陪吴孟奇一起用了早饭。毕竟是第一次,她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旁的青梅,却替她感到高兴。
今天似乎没事,吴孟奇连续醉了两回,身体很不舒服,只得在房中读书,消磨时光。
时光匆匆而过,如今是下午时分,七叔寻了过来。
原来他是为吴老爷传话的,吴孟奇便跟他一起出了房间。
还是那间书房,吴孟奇进了屋子,就看到里面一共有两人。一位自然是他的伯父,另一位他依稀有些影响。
吴启恒见他进来了,便笑道:“孟奇,起来,以后不用如此了。快过来,见一见你潘伯父。”
听伯父这么一说,他知道这人是谁了。他便是吴夫人的哥哥,广州正官号的东家,潘振海。
想起来人后,吴孟奇连忙上前行礼道:“晚辈吴孟奇,见过潘伯伯。”
潘振海笑呵呵的把他扶了起来:“哦,你就是孟奇啊。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能做成如此大事。”
吴孟奇连忙谦虚道:“晚辈不过是一时运气,以后还望潘伯伯关照一二。”
潘振海听了,转头说道:“启恒兄,你有个好侄儿啊。我可真是羡慕你啊。”
“哪里哪里,他还年轻,以后还得你多费费心啊。”吴启恒接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孟奇,你也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待吴孟奇坐下,吴启恒正色道:“振海兄,现在人也到了,礼也见了,该说说正事了。”
潘振海也收起了笑意:“启恒兄,你的意思,我是知道的。孟奇贤侄,的确是经商的奇才。你让他去船队,我是完全赞同的。船队是你们吴家的,我们虽然是亲戚,但是在这事上,我是绝对不会干预的。”
吴启恒接着道:“那我要是把船队交给孟奇呢。”
潘振海饮了口茶,不急不慢道:“这我倒没想到。按理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该多说什么。只是我听说,你答应过总督大人,要把孟奇贤侄,剔除祖籍。如今又把船队交给他,那这船队还归不归吴家了。”
吴启恒待他说完,便接道:“振海兄,你我是姻亲,自然不是外人。有些事,即使我不说,你也知道。当年我爹他留下了两只玉镯,一只给了我,一只交给了启元。后来启元没了,这玉镯就在我手上保管着。两枚玉佩是何用意,你是知道的,孟奇又是启元唯一的儿子,由他来接管那只玉镯是最合适的。”
潘振海一边听着,一边品着茶,待他说完,才放下茶碗:“事情我是知道的,老爷子的心思的我也懂。若是换了以前,这件事情我肯定是答应的。只是如今,孟奇贤侄给总督衙门盯着。我就不得不为我投的那些银子担心了。”
吴启恒听明白了:“振海兄,今天你上门来,想必也是为了此事,何不把话说的更明白。”
潘振海看着他说道:“好,咱们是亲戚不假,可这生意是生意,我今天可就在商言商一会了。”
吴启恒点点头:“请讲,我自当洗耳恭听。”
潘振海转过头来:“当年老爷子来找我的时候,就是让我以商船、货资入股。咱们也合作多年了,一直无事,我自然放心。如今你想把事情这么办,我就有些担心。不过事情我可以答应,只是有个条件。”
吴启恒接话道:“愿闻其详。”
潘振海端起茶杯,说道:“条件很简单,船队在交给孟奇贤侄以前,咱们需立一张文书,用一件东西作为担保。”
吴启恒立刻问:“什么东西?”
潘振海轻轻的放下了茶杯:“吴家在福建的茶叶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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