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了,人总有一死嘛,怎么可能长生不死,老洋人兄弟也不希望你如此。”
“哎……,没想到二师兄就这么走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花灵心里还是很难过。
想想以前他们师兄妹三人寻找雮尘珠的时候,二师兄最喜欢逗她,有时候还会把她逗哭。
每次二师兄做饭的时候,总会把最好吃的留给她。
本来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被隐藏在了脑海深处,这次突然又被从脑海深处翻了出来,一帧一帧的特别清晰,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好了好了,别多想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
明鲤将电视关掉,带个花灵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时候,明鲤在院子里打了两趟拳。
没过多久,花灵起来。
过了一会之后,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人登门,邀明鲤与花灵一起去吃米粉,一行四人先去了鹧鸪哨家,到了鹧鸪哨家里之后才知道鹧鸪哨一大早就去了马场那边。
四人在马场找到鹧鸪哨的时候,他正坐在马场边上看着草场上肆意狂奔的骏马。
当年,这地方还是荒芜一片,现在马场四周高楼林立。
鹧鸪哨的这片千亩马场,算得上是潭州的最后一块净土了,位于城市中心,地理位置非常的好,不知道有多少开发商眼红鹧鸪哨手中这块地,想把这块地拿下来盖成高楼,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开发商成功过。
“三哥。”
“师兄。”
“鹧鸪哨兄弟。”
“副掌门人。”
“四弟,花灵,佛爷,日山兄弟,你们怎么过来了。”
“本来是想找你一起去吃米粉的,杨松说你来马场这边来了,所以我们就过来了。”明鲤在鹧鸪哨身边坐下“三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说呗。”
“我能有什么心事,没有的事,你们千万别多想啊。”鹧鸪哨说道。
心事什么的,他还真没有,就是把一个个亲人老兄弟送走,感觉心里越发的空落落,晚上睡觉都失眠,所以他才会一大早就来马场这边走走,看着草场上肆意奔腾的马匹,他心里才会感觉充实一点。
“四太爷爷,四太奶妈,两位太爷爷,您们请喝茶。”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泡了一壶茶端过来,给一行人把茶倒上。
这人是鹧鸪哨的长曾孙,叫杨文,马场这边现在是由他在负责。
鹧鸪哨有两个曾孙,一个曾孙女。
长曾孙杨文性格比较懒散,鹧鸪哨就把马场给了他。
次曾孙杨武是一个对自己要求比较高的人,墓派集团的股份鹧鸪哨给了他。
至于陈氏集团的股份,被鹧鸪哨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曾孙女杨丹,一份给了他女儿杨琴的后人。
陈氏集团是红姑当年一手从无到有创立起来的,他女儿杨琴是陈氏集团的第二任董事长,将陈氏集团带上了一个新的阶梯。
现在陈氏集团的掌舵者是陈玉楼的后人,他们家已经不参与陈氏集团的管理,只拿分红。
于情于理,他们家在陈氏集团的股份,都得分女儿后人一份。
关于遗产的情况,鹧鸪哨早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他现在就等着,看阎王爷什么时候来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