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泽龙你今年二十六了吧,今年年底必须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然后生个十个八个,泽鹏你和玉珍还有好几年才满四十吧,再生个二胎三胎没问题吧,还有远景明年就满十八岁了吧,可以娶妻生子了……。”
“不是……,爷爷,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明泽龙,别忘了你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现在命令你年底之前必须解决个人问题。”
“爷爷,泽龙就算了,我和玉珍都三十好几了,生二胎三胎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多多益善,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说你们一人就生一个,万一要是某个不孝子孙没娶着媳妇,咱们家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太爷爷,我才十七啊!”
“明年不就成年了吗,去上学的时候孤身一人,大学毕业希望你拖家带口的回来,太爷爷看好你哦。”
“不是,这……。”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家庭会议到此结束,该干嘛干嘛去。”
…………
十年之后,仁心堂多了十九个年龄三岁到九岁之间的小孩。
在这些小孩当中,还真出现了五个在医学方面非常有天赋的小家伙。
这个五个在医学上有这极高天赋的小家伙,被花灵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
至于另外十四个没有医学天赋的小家伙,则跟着明鲤学习其他的东西。
又过了十年,这些小家伙全部长大成人,仁心堂交给这些后辈搭理,已经一百多岁的明鲤和花灵两人则回了龙吟苗寨过了与世无争的半隐居生活。
“叮叮叮叮……。”
“老头子,电话。”
“我去看看是谁打来的。”
明鲤正陪着花灵侍弄院子里的花草,放在旁边石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起来一眼,居然是陈玉楼的孙子陈庆龙打来的。
这孙子一开口就让明鲤心里咯噔一下,二哥陈玉楼,快不行了。
十八年前,二月红走了,李老三走了,吴老五走了,十五年前陈皮走了,黑背老六走了,十二年前齐老八走了,解老九走了,霍七姑娘走了,十年前五脉许一城几人相继离世,后面几年,墓派的其他兄弟相继离世
近二十年间,一个又一个老兄弟离开人世,原来那帮老兄弟,现在就只剩下他,陈玉楼,鹧鸪哨,老洋人,张启山,哑巴张,张日山,黑瞎子几人依旧坚挺的活着。
不过陈玉楼,鹧鸪哨,老洋人这几年的情况并不是太好,毕竟他们没有特殊血脉,自然比不了明鲤,张启山,哑巴张,张日山,黑瞎子身怀特殊血脉看上去依旧年轻的几人。
“老头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二哥的大限到了。”
“哎……。”
花灵闻言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送走的人太多,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早已经习惯了。
“咻……!”
“唏律律……!”
四匹高头大马拉着车厢从瓶山深处踏云而来,明鲤扶着花灵上了车,两人直奔溪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