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
福伯下一秒就看到了狗……哦不,他们家喝醉酒的少夫人被女佣扶了进来。
福伯耳目聪明,人老眼不花,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好事呀。
“给少夫人煮完醒酒茶,再准备些夜宵送上去。”
“是。”
沈晚星被扶到了房间里,贺西洲却在书房里。
“林原,不用调查她了。”
其实有个很荒诞的猜测,有时候最不可能的才是事实真相。
“好的。”
林原什么都不明白,可有些事情不该多问,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苏浩澜的事情处理好了么?”
“证据都搜集好了,放在车里,我待会儿给您拿上来。”
“嗯。”
贺西洲应了一声,嘴唇上依旧传来隐隐的疼痛,那女人真是属狗的。
……
深夜。
沈晚星被灌了一碗醒酒汤,清醒了许多。
她身上黏黏腻腻的,满身酒臭味。
她想也没想便进了浴室,用保鲜膜将自己的伤口包裹住,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才稍稍舒服了一些,喟叹了一声。
谷仓门被拉开了缝隙,春光乍泄,背后的男人满是隐忍,右手从左手腕擦过。
她还毫不知情,套上了浴袍。
那扇谷仓门突然刷拉一下被拉开,发出了声响,沈晚星被吓了一跳转头对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啊!”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隔着磨砂玻璃和水汽,她咽了咽口水。
这边难道不是墙么?
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人。
那人摸索了一番,她面前的玻璃被推开了,原来这里也是移动的。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不!
现在关注的不是这件事!
“小叔,你偷看我洗澡!”
“你早有预谋!”
沈晚星捂住了胸口,将浴袍裹得紧紧的,此刻她脑袋一片空白,也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任务。若是贺西洲真的会偷看她洗澡,那她不就能够早些离开贺家了么?
这一堵墙居然和贺西洲的房间打通了。
她惊恐地看着贺西洲。
贺西洲冷呵了一声,“戏演得不错。”
他从另一侧走入浴室,步步紧逼,两个人挤在水汽缭绕的浴室,显得有些狭小。
沈晚星往后退了两步,背后贴到了洗漱台,她深吸了一口气,理智回笼。
他是不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看过贺西洲的病历,他晚上失眠躁动,那么晚上是他最容易发病的时候?他这么闯进来,是不是……
如果贺西洲,真的图谋不轨。
她是从了还是从了?
早晚都会有那么一遭的,贺家老爷子警告过她不许用其他手段,他反对试管婴儿。
这算不算是贺西洲主动的?
沈晚星伸出手拉了拉他的睡袍,她或许应该把握住这次的机会。
酒精壮狗胆。
威士忌的后遗症依旧在,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挑开了他的系带,脸颊更红了。
沈晚星还不能正视自己的魅力,尽管脸上的疤痕修复了,可是她当了十三年的丑八怪,从未曾有过恃美行凶的心态。她不知道她扎着头发露出脖颈,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的样子,有多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