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其实我们粗人哪需要这样调养,疼一些也是忍着干活的,是姑娘太过担心了。”
“不,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要谨遵医嘱,知道吗?”云妙音却坚定地摇摇头,严肃地对着他们嘱托道。
老翁不敢多说,只得应着点头。
这一顿操作,顿时让大家更迷惑了。
云御史也被绕得云里雾里,但也能从老夫妻和云妙音的对话中感觉到,他们并不像是巧灵的父母,倒是和他的宝贝女儿关系颇近。
一时间,竟觉有些吃味,这可是他的女儿。
所以,轻咳一声道:“妙音,这两位老人家是谁?你还未和爹爹解释。”
云妙音讶异回头,没太明白他爹的神情为何忽然奇怪,却也尽快解释道:“爹,这老人家就是上次我的马受惊,撞翻的摊主之一,我昨日让巧灵看的就是他们,东西也是我让带过去的,所以,巧灵从来都没有盗取府中财物一说。”
云妙涵顿时一惊:“这怎么可能?若真是如此,巧灵为何不直接对我说出实话?”
“因为小姐说御史大人日理万机,不想马惊这件事让御史老爷挂心,她私底下能处理好的,便自己处理了,就是那送给老人家的东西,也是从她自己的月例中拿出来的,甚至,还当掉了一些首饰。”巧灵在一旁抢答,态度很是冷傲,“所以,既然嘱咐我了不要声张,我自然不会对别人讲。”
而这话一出,那对老夫妻更是感动。
“姑娘啊,我从不知道你竟有这般为难,还为了我们当掉首饰,从来都没有谁对我们穷苦人家这么好过。”那老妇拉着云妙音的手,竟是抹起了眼泪。
云御史不禁愣住,居然是这么回事。
吃味的感觉去掉了,感慨却是多了些,因为他真的没想到云妙音这般贴心。
联想到云妙涵上次受了点伤,连吃个饭都哼哼唧唧,被人哄着都不肯吃。
可这个女儿受了这么大惊吓,还能想到别让他挂心,又怎能不觉得戳心窝子?
“妙音,你真是傻孩子,为何不和爹说?”
“哎呀,都是小事。”云妙音连忙两头安慰,“我既管府中大小事务,本就是为让爹爹无后顾之忧的,怎能拿自己的事整日烦恼爹爹?老伯和大娘没有儿女,平日只能种点菜拿去卖维持生计,被我的马撞伤了,不能劳作,便是失去了生活来源,我怎能看着不管?这都是我分内之事,是你们看得太严重了。”
云御史被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妇先开了口:“可姑娘其实早就补偿过我们了,那些银子就算老头子不受伤,没日没夜的种菜都是赚不来的,但姑娘又是雇人将菜帮我们收了,还又买下那些菜,还经常给我们送吃送喝。”
“那有什么?”云妙音很轻松一笑,“我们府里这么大,总归是要吃菜的呀,那些菜放着也是浪费了,买谁的都是买呀,这个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老妇却摇摇头:“那是姑娘心慈人善,才会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你知道现在,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是怎么说的吗?”
云妙音不禁眨眨眼,十分惊讶。
街头巷尾?
她没有那么广的流传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