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末将遵命!”诸将站立抱拳道。
河套,牛金的大营之中。
接到刘雄急令的牛金阅读完诏令后,马上召集众将说道:“主公命我五万大军听从征西将军趜义号令,诸将不得违令!”
“诺!”诸将抱拳应道。
对于牛金来说,趜义就是他半个师傅。趜义不仅教会了牛金如何行军打仗,还教会了牛金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不要自负,要有自知之明。而牛金的另一个师傅就是刘雄,教会他从猛将成为一个统帅的道理:武将,有勇,则为将;有智,则为帅!
当牛金见到曹性率领三万飞羽轻骑来时,牛金空欢喜一场。
看到牛金一脸失望的模样,曹性笑道:“大牛,你是不欢迎我吗?”
“我师傅为何没来?记住我是大师兄!”牛金有些撇撇嘴道。
“切!你拜你的师,虽然我跟趜义学了不少知识,但我可没有拜师。”曹性笑道。
“那我师傅有什么命令?”牛金问道。
随后曹性将趜义的战略告诉了牛金,听得牛金双眼冒着精光。
河套,西凉军营。
听闻数万河北骑兵直奔雍州而去,西凉军统帅徐荣直接无视。
“学孙膑,哼,那你要看看对付谁?”徐荣十分自负,他认为夏侯惇是效仿围魏救赵的计量,所以对于夏侯惇的数万骑兵不与理会,冲着手下士卒吼道:“我们就会会河北军!让他们瞧瞧我们西凉军的厉害!”
“嗬!”五万西凉大军高举利剑战戈应了一声,随着徐荣向着河北军的大营前进。
战鼓雷动,旗帜鲜明,在河套草原上两只兵马摆开阵形对歧。
五万西凉精兵,弓兵一万,刀盾兵一万,戟兵两万,枪兵一万,由西凉名将徐荣统领。
八万河北精兵,长弓兵八千,弩兵一万,弩炮兵五千,枪盾兵七千,钩镰枪一万,一万雁翎轻骑和三万飞羽轻骑,由河北将牛金和曹性统领。
徐荣是西凉有名的善战之将,在西凉军中排名前列,若不是董卓需要一位名将为他守住后院,徐荣必定会跟随董卓左右。
牛金和曹性在河北众将之中属于无名之将,在整个河北军中只能算是露个脸的,在猛将如云的河北军中,牛金和曹性可以说是默默无闻,对于面对西凉名将徐荣,牛金和曹性却是毫不畏惧。
“嗬!……”
“嗬!……”
两军先后呼喝一声亮出兵刃等待主将命令。
大冬天本应该呆在不算温暖的军帐中,如今双方大军却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对峙,令手握铁制的兵器很想扔掉的士卒们感到无奈。
对于士卒们喘着冷气,主将们选择无视。无论是徐荣,还是牛金和曹性都不会因为寒冷的天气而罢兵。
对于西凉兵来说,对面的河北军穿着似乎要比他们多一点,这令西凉军很是嫉妒。
西凉军全部都是裹着一件单薄的布衣,也只有呆在军帐中挤在一块才觉得暖和,现在吹着寒冷的西北风,令西凉军感到寒风刺骨,一个个都非常想回家过年。
再看河北军,虽然人人穿着皮甲,但皮甲下面裹着一件内有羊毛的毡衣,算是刘雄给他们这些戍卒的福利。
对于河北军来说,魏王刘雄,他们的主子要比以前的皇帝和现在的皇帝好多了。河北军现在不仅可以得到粮饷,还能有暖衣,他们觉得魏王更加适合当皇帝,这是所有人心中不能说的心思。
牛金坐在战马之上,望着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的西凉军,心中有些得意,挥着大刀指向徐荣大笑道:“徐荣,你可知道,我家主将去哪了?”
“哼!夏侯匹夫想偷袭雍州?他的数万骑兵够塞牙缝的,还是够填护城河的?”徐荣嘲笑道。“难道尔等不知道匈奴人就是因为无法攻破城邑才输得精光吗?”
牛金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徐荣,夏侯惇并非主将,我们的主将是征西将军趜义!”
徐荣听了一愣,道:“我呸!牛辅将军才是征西将军!趜义是什么狗东西?!”
听到徐荣辱骂自己的师傅,牛金很是大怒,道:“徐荣匹夫无礼!”
牛金高举战刀大喝道:“徐荣,敢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匹夫之勇!休要呱噪!来和我用兵厮杀一番吧,让你们河北军看看我徐荣的厉害!西凉军杀!”徐荣直接无视牛金的挑战,手一挥,身后的大军开始动起来。
“嗬!”西凉军大步向前迈进,刀击盾,枪平放,弓上弦,迎着西北风慢慢向河北军冲去。
“儿郎们!让西凉的蛮子们看看我们的厉害!”牛金高呼道。
“嗬!!”河北军高举长枪,竖起坚盾,拉满弓弦,架好弩炮,迎战敌军。
“杀!!”徐荣指挥西凉军刀盾兵与长枪兵方阵直奔河北军中军,戟兵分为左右军护住两翼,后军弓箭兵蓄势待发。
牛金望着奔来的西凉军迅速挥手,身边将校高举号令旗一挥,后军旅帅看到号令面向身后的两万弓弩军挥动旗令大呼道:“大风!!”
“大风!!大风!!!”十多员旗号手挥动旗令大喊起来!
数万河北军大呼起来。“大风!!大风!!!”
嗖……嗖嗖……
嗡……嗡嗡……
弓弩与弩炮同时发射,本就灰暗的天空骤然被一片黑幕遮盖,黑幕带着尖锐的鸣叫声向西凉大军扑去……
西凉大军望着天空呼啸而来的黑幕,双眼中的瞳孔被黑色的箭矢所取代,惊恐之色流露而出,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场景。
一支支冰冷的箭矢在寒风中撕裂风幕,裹着更加冰冷的寒意向着西凉大军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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