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鲜卑女人给我跳支舞怎么样?可以助兴下酒啊!”
“乌延说的不错,那就让鲜卑女人给我们跳舞助兴!”趜义一挥手命令手下去找几个鲜卑女人。
不多时,几个鲜卑女人怯怯诺诺的走进乌桓人头领的中间,小心翼翼,不敢动弹。
“跳舞啊!难道请你们来是喝酒的吗?”一名乌桓人头领呵斥道,吓得鲜卑女人紧紧的围聚在一起,似乎这样可以增加几分安全感。
趜义放下酒对着畏惧不敢动弹的鲜卑女人,道:“如果你们再不跳舞,那我就只能将你们送给他们了!”
顺着趜义所指的方向,几个鲜卑女人看到一片绿幽幽的眼睛,就如同草原上的狼群一般。看到一群乌桓人像是狼一样打量着自己,鲜卑女人们惊恐的开始慢慢跳起舞来。
鲜卑女人围着篝火慢慢的舞动着身姿,带有塞北的民族的舞姿,泼辣豪迈。一名鲜卑女人慢慢的流着泪水唱起了歌谣:我亲爱的男人,拿着马刀,跨着神骏的战马去远方,他亲爱的妻子,送去祝福,却等到了豺狼和虎豹。勇敢的汉子们,拿起弯刀和弓箭,驱赶豺狼和虎豹,乖巧的孩子们不要怕,即使我们死了,依然可以见天神……
趜义慢慢的看着篝火,碗中的水酒倒映着篝火的火光,趜义似乎听不到乌桓人的喧闹,静静倾听着鲜卑人的歌谣,沉浸在鲜卑人伤心的故事。
一个乌桓人慢慢站起来,慢慢的抽出马刀,用豺狼一般的眼神瞪视鲜卑女人,慢慢的向着鲜卑女人走去。
鲜卑女人依然在跳舞,依然在歌唱,对于四周虎狼环顾的情景一点也不在乎。鲜卑女人尽情的跳舞,尽情的歌唱,即使等到了乌桓人的马刀落下,她们依然没有停止。
“杀了她们!”乌桓头领抽出马刀将一个鲜卑女人砍死,随后一帮乌桓人抽出自己的马刀将自己身边的鲜卑女人砍死,即使是被乌桓人压在身下的鲜卑女人也没有放过。
乌桓人兴奋的砍杀鲜卑人的俘虏和鲜卑人的女人,疯狂的砍杀着手无寸铁,不能反抗的鲜卑人。
趜义对于节目突然的终止很不高兴,刚端起一碗酒,一道血水便飞溅而来,落尽趜义的酒碗中。趜义看了一眼酒中的血水,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砍杀鲜卑人的乌桓人一眼,随即将一碗血酒灌下。
一道血水飞溅乌桓人满脸都是,乌桓人很是兴奋的哈哈大笑,疯狂而享受的屠杀着鲜卑人,而汉人对此事视若无睹,这更加令乌桓人不肯罢休,放出所有的鲜卑俘虏,用马刀冲进鲜卑人之中,肆意的砍杀。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鲜卑人被杀急了也会咬人!鲜卑人不愿意做待宰的牛羊,侥幸者夺过乌桓人的弯刀,向乌桓人冲去,一场屠杀演变为一场大战。
趜义慢慢的喝着酒,对于鲜卑人的反抗一点也不在乎,对于乌桓人的凶残丝毫不在意。
经过一顿饱餐和一顿好酒的乌桓人似乎觉得头重脚轻,手中的马刀有些不听使唤,没有砍死鲜卑人,反而被鲜卑人给杀了。
乌桓人的头领看着乌桓勇士一时间难以抵挡鲜卑人的反击,不由向趜义请求道:“将军!鲜卑人炸营了!将军快派援军吧!”
趜义看着一众乌桓人都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不由笑道:“好!那么,我这就去调遣人马,平息叛乱!”
“多谢将军!”众乌桓头领高兴道。看着趜义带着人离开,乌桓头领开始调兵遣将,诛杀鲜卑人。
楼班望着离开的趜义,觉得很有古怪:难道这一切不是汉人的诡计?楼板不知道,其实这件事情与趜义无关,但是有件事情与趜义有关。
趜义刚出了乌桓人的营地,便看到营地外埋伏的三万多人,似乎像是早有安排一样。
看到趜义从乌桓人的营地出来,一名小校俯着身子飞奔到趜义面前,小声道:“将军,所有兵马已经埋伏妥当,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乌桓人绝对不会放走一个!”
趜义满意的点头,回头望着杀声四起的乌桓人营地。虽然鲜卑人炸营与趜义无关,但是要杀掉所有的乌桓人与趜义有关,而那几个鲜卑女人很令趜义感到意外和佩服,也是她们造成了鲜卑炸营,让趜义可以从容的调兵遣将。
“主公为何要收服鲜卑人,却要将乌桓人置之死地?难道乌桓人不值得利用吗?”趜义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对于主公的密信有些不解。
“将军,可以开始了吗?”小校轻声对趜义说道。
“开始吧!所有乌桓人一个不留!”趜义脸色狠厉道,似乎对于曾经的手下猎犬一点也不在乎和同情。
“遵命!”小校轻声领命而去。
随后三万汉军一个个张弓搭箭,看着燃烧起来的乌桓人营地,将自己的长弓拉到最满的位置,看着微光下的一面大旗,等待上官的命令。
“放箭吧!”趜义挥手道,轻描淡写判定了乌桓人的生死。
接到将军之令,校尉急忙喊道:“放箭!!”号令战旗一挥,满弓的长弓顿时放开,一片片箭矢飞进乌桓人的营地。
不管乌桓人的营地如何,汉军只管放箭,一波又一波,直到箭矢全部射完,才举起战刀利剑飞奔进乌桓人的营地。
“杀啊!”飞奔进乌桓人营地的汉军都愣住了,看着一个个身上满是箭羽的乌桓人和鲜卑人,一个个汉军士卒都不知道怎么办。
“都给我搜索是否有活口,死了的都给我补两刀!”校尉对着一群蠢笨的手下吼道。
“遵命!”随后一群汉军士卒开始用自己的刀剑在一个个尸体上补刀。
趜义慢慢走进乌桓人的营地,看着最后一股乌桓人被汉军杀死,看着一身中满箭矢的楼班,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战剑。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趜义,楼班口中冒着血沫,惨笑道:“趜义,你,不得,好死!”
噗嗤!
趜义将自己的剑插进楼班的心口,看着楼班死不瞑目,轻声说道:“古来名将,有几个好好活着的?”
望着乌桓人营地一片片的尸体,趜义呢喃道:“既然想成就淮阴侯之名,那么就要有步淮阴侯后尘的觉悟,而我趜义只要成名,不管后路!”
公元一八六年,夏,乌桓被趜义和公孙瓒所灭,乌桓人残部逃亡辽东,要么归顺夫余人和高句丽人,要么成为辽东各部落的奴隶,在历史上辉煌一段时间的乌桓人渐渐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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