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一支深深插入马屁股的魔法箭矢,血液不断的从伤口流出。阿卡尼斯连忙把塔蕾莎放在自己身后,她可不希望有一发魔法箭矢莫名其妙的夺走塔蕾莎的性命。
阿卡尼斯直接用力拔出了魔法箭矢,马血贱了她一脸。
"治疗轻伤!"她双手捂住伤口使用出仅剩的法术之一,才让这个可怕的伤口没有变得更糟糕,然后她扔了一个纠缠术,拖延追兵的追击。聪明的响马分散开了,让马匹躲开地上暴长的植物。
直到阿卡尼斯脑子中关于纠缠术的记忆全部消失,阿卡尼斯知道要等到明天她才能再次施放这个法术作为一个资深的游侠她拥有向大自然祈祷并获得神圣的力量且能以此施法。
而贪婪的响马是不可能给她八小时休息时间再等到明天。
阿卡尼斯觉得她已经到了极限了,经历过昨天的生死之战后她的精神十分匮乏。就在她在颠簸的马背上用动物定身术定身一匹马后,一个倒霉的响马因此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她开始觉得头脑一晃晃的,注意力也难以击中。阿卡尼斯知道这是施法过多的现象。
施法者施法越多,她的精神也越低落,集中力也越来越低,然后无法完成需要集中思想的施法过程,最后将会连魔法物品也使用不了。
而响马虽然死了几个,伤了几个,有的是被那疯长的杂草缠住马脚然后摔了下来有的是被阿卡尼斯的神术直接杀死。
但是他们却变得更加的贪婪,因为一个施法者通常都是十分富裕,而阿卡尼斯看起来已经是强矢之末,她机械的依靠着本能来格挡着来袭的箭矢。
几支流矢让马屁股上又添了几个伤口。"看来要不行。"她有些神经质的自言自语道。手起刀落砍下了一只手臂。
她还有最后一招,但是那是她复仇的唯一筹码。即使在那恶战中,濒死之际她都不舍得使用那个筹码。
就像一个一无所有贫穷的农民,妻离子散家徒四壁。满是裂痕的手中紧紧抓着一把饱满种子,期望能靠这一点东西来打倒村里的大地主。即使他要被饿死了,也不愿吃掉这一把种子来充饥,毕竟那种子是他所有的希望。
她已经被包围了响马们打算一拥而上干掉这个棘手的猎物。
这时精灵剑士气势汹汹的咆哮而来。
响马跨下的马,明显被气势汹汹浑身冒着红色透明气体高速袭来的家伙吓到了。它们惊恐的大叫着,让它们背上的响马不得不用力抽打着它们。
弗洛吉萨飞快冲过了几个倒霉的响马,它们不是被从剑身暴涨的火焰烧焦尖叫的掉到地上,就是被锐利的剑锋透体而过。
精灵并不是愚蠢的善良之徒,不像某些人杀个人还要唧唧吧吧半天。
一支箭矢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匹可怜的骏马摔倒了,把它背上的两人甩了出来。
半空中的阿卡尼斯察觉到一火红色的身影向她冲来,似乎是要接住她。然而后者与她擦肩而过,稳稳的接住了在空中惊慌的的挥舞双手的塔雷莎。
当然阿卡尼斯也没有指望这个来历不明的援军会接住她,她已经做好了着陆的准备,要不是不巧地上有一个石头的话,阿卡尼斯着陆就十分完美。
她的脚腕敲到了一颗坚硬的石头,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听到朝她而来的马蹄声,又不得不狼狈的滚了几圈。
话说塔雷莎被稳稳的接住时(其实就算摔在地上也没有什么事。)
那血红色的双眸对上那火红色的眼眸时,塔雷莎感到一种温暖的安全感充满了全身,眼前的火精灵英俊而强大。他一双富有灵性的双眼充满了善意。那金色的发丝扰动着她的脸蛋,让她心里有些痒痒,一身逃亡的劳累似乎全数消失了。
实际上弗洛吉萨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他怀里的小女孩是如此的精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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