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下流的wu耻行为,精灵少女始终脸色不变。就在咸猪手要摸到目标时,
她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线,脸带着微笑说了一句"很快你就可以摸个痛快。"
然后阿卡尼斯眼前一黑。
阿卡尼斯再次睁开了眼睛,全身的感官告诉他他泡在液体里,而且在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
他手轻轻的向前推,翠绿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发出,然后扩散。容器破开,阿卡尼斯赤luo的身躯随着液体向着破口流了出去,他站了起来踏上了青绿的草地上。
他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树身破着大口的参天大树,应该就是之前他"死"之前所见到的参天大树。
他破损的盔甲也随着浅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阿卡尼斯弯腰一口气猛地吐出肺里的液体,大口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浑身不痛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他用母语感叹道。"有老话怎么说来着,当你被打得浑身骨折后,再恢复健康就……"
敏锐的阿卡尼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好像有什么不对,我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幼稚来着,一定是我的魔音项链出什么问题了。还有胸口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阿卡尼斯自言自语着,便低下了头…………
于是他很快明白了梦境中精灵话的意思。
两个饱满的ru房映入她的眼中,从小陪伴她东征北战的魔音项链已经完全损坏了,上面的红宝石充满了无数的裂痕正静静的躺在她雪白的丰满的肉球之上。她心里一阵阵难受,以至于暂时忘记了身体变化这个可怕的事实。她摘下项链仔细的用一块布把项链包好,然后重新的呆呆的看着胸前多出来的两块肉。
她捏了捏ru房,是真的。而她的手指也变得更加纤细了。然后手摸向双腿间,不出意料果然有一条细缝,纤细的手指探索了一番,随着手指的活动她身躯一阵阵颤抖。有着丰富男女经验的阿卡尼斯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器官还是没毛的。
阿卡尼斯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就这样呆呆了几分钟,随后忍不住爆发了起来。她猛的翻身站了起来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身后的大树。
"该死的bitch!该死的恋尸癖,诅咒你们!该死的若菲亚女人!臭bitch。"她恶狠狠的咒骂着。
随着一次次锤击,木屑深深的扎入她的血肉中,但是这点疼痛相比于这莫名其妙的变故根本不值一提。
慢慢的,她开始冷静下来,中午的阳光让她觉得身上很是粘稠。
"该死的若菲亚人!偏偏要多管闲事。"她愤怒的自言自语道,但是一想到女法师的男同伴被"猎物"的邪恶魔法亵渎后,她又感到一些快意。
想想看,一个菜鸟看见她同伴身子一下爆开!似乎当时她就吓得一动不动了吧!
"嘿嘿!真是报应!活该!"她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试图用血腥的场面来安慰自己,那血腥的场景对一个“灰烬执行官”来说毫无杀伤力,但是对那若菲亚少女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的梦魇。但是当她听到自己那少女特有的银铃般的笑声后,她仅有的快乐立刻消失无踪了。
她双手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几乎是吼道"我的喉咙怎么可能发出那么令人作呕的声音!"
阿卡尼斯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声音真的很难忍受。
过了一会,阿卡尼斯冷静了下来,她红着眼激动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很快你就可以摸个痛快。"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果然是可以摸个痛快。
真是祸不单行,本来就是一个轻而易举的追杀,阿卡尼斯只要追上去给猎物一刀就万事大吉。要不是遇见那两个脑子有问题的无信者,说不定半精灵现在就在库基尔卡和来自落日草原奔放的人类妹子一起在床上亲密的讨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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