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见她没有要去的意思便吩咐身边的一个丫鬟去送参汤。那丫鬟从厨房端了参汤向盛钟鸿书房走去,走到书房门口却见书房前的侍卫不在,正欲要抬手敲门却听到了盛钟鸿的怒吼声:“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大人,这事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知道。”
“太后要是发现了,本官就剜了你的脑袋去喂狗。”
“我能保证那些人不会开口说话,求大人看在我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有欺瞒违背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轮回。”紧接着是一串的磕头声。
“再给你一次机会……”忽然一下说话的声音消失,丫鬟回过神来脸上血色全无,她正犹豫是否要继续敲门,门突然打开了,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
“夫人让奴婢送参汤来给老”话音戛然而止,青花瓷碗和托盘掉在地上摔碎,流着鲜血的尸体也应声倒下。
李万本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书房。
此时的绥垣郡中,司马欢年进住巡抚府,在府中办公整顿。魏传敬很恭敬地把地盘让给了司马欢年,还要设宴宴请。当然没等他说完就被拒绝了,司马欢年是奉旨来办案,案子没有进展还敢大设宴席简直是藐视天威,何况他头上那顶圣贤的帽子正立得直。
魏传敬的行事作风如同他那油光满面的容貌般,处处透着一股子势利圆滑,他知道司马欢年肯定不会接受的,从一开始就没真的打算设宴。司马欢年能跑到他这来必然是对他有所怀疑,不过他并不慌乱,应对起旁敲侧击的圈套问话十分自如,很配合司马欢年的查问。
之前给那些杀手住的院子都让奴仆工匠们搬去住了,魏传敬是新上任没多久,这府中自然要修葺的,之前有什么痕迹留下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处理掉,就算怀疑猜测又能怎么样?反正没有司马欢年是不可能找到证据了。
四郡中搜查到的杀手和江湖人士都已经在郊外的树林中饮毒自尽,除了一些稀碎的信息和一堆尸体,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
“大公子,有信。”林伍手捏着两封信走进屋中,走到坐在屏风后的矮榻上司马欢年的面前,将其中一封信封呈上。
“这封信被筛出来好像有几天了,我今日多看了两眼才发现的。”
司马欢年在外事务繁忙,常有书信来往,不可能封封件件全都过目,便有专人挑选出重要的紧急的书信先拿来,其他的会在他得闲时才送来。
司马欢年伸手将信封接过,他本以为是哪个地方官员的信,看了封面的落款,没想到竟是秦尤尤写来的信。他愣了一下在林伍好奇的目光下将信打开,字体遒劲有力行云流水,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篇她所知道的关于大将军中毒的详情,细无巨细唯恐落下什么关键。
林伍的还在旁边偷偷地想瞟上一眼,不到片刻大公子一眼十行地看完就重新折好收进宽袖中。
“大公子,秦姑娘说什么?”林伍耐不住好奇问道。
司马欢年瞥了他一眼:“想知道?”
林伍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道:“没有,没有,就是有点好奇秦姑娘怎么会写信来。”
“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只是也用不上了。”辜负她一番好意了。时机还不到,就算他真的把背后的人查出来也未必会有结果,这个案子注定无疾而终。司马欢年一边想着一边手指轻轻地转动左手食指上的玉戒指。
林伍半懂不懂地哦了一声,将手中的另一封信呈上,是二公子的信。估计是老爷和夫人嘱托和慰问的话。
司马欢年又是飞快的扫过,但却反复地看了几遍确定自己没看错也没理解错,眉头随之拧成一个结。
“公子,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吧?”林伍看着司马欢年不好的脸色忙问道。
司马欢年没有回答他,他便斗胆上前一步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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