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混进去,别的人也能。”秦争荣说。
秦尤尤听着打了个寒颤,觉得实在是可怕极了。
“你哪位兄弟,他如何?”秦尤尤问。
“我与他分散而行,他武功了得,行事也机敏……但愿无事吧。”
“我们在明对方在暗,瞎猜测也不是个办法。这样,明日阿瑞也该到了,我们进宫去,可能会马上出发。小尤,你留下照顾你二哥,就在顷中哪里也别去。”秦争荣说。
“可是大哥,我曾见过那毒,说不定我可以。”秦尤尤见他如此果断,着急地说道。
“你救的那人,活着吗。”秦争荣不容置疑地问。
“我,我觉得我能帮上忙。”秦尤尤满脸纠结地望着他。又看看秦子集,希望他帮自己说话。秦子集却因为自己鲁莽地就央求她去医治大将军而沉默。
“小四成婚你去,这就是你的任务。师父早就说的。”秦争荣皮笑肉不笑地说,完了拍拍她的脑袋。
秦尤尤一时气结,面部慢慢的皱成苦瓜脸。“大哥,那大喜的日子,我去了遭了小四的婚宴怎么办?是不是。”她不死心地说。
“大哥是领着圣旨,干卖命的活。你去,不管你二哥死活了?”秦争荣说的话,字字戳人心窝。
“哦……”秦尤尤嘟囔。
“等大将军活过来了你就可以去看看。”
“……”
“大哥,此行危险,我们可能不能及时通信,你多带些救命的、防身的物件。若有难,你设法到福锡郡去找杨晨少将,哪怕任何一个驻军队伍。他们会护佑你的。”
“对,大哥,我们研究了些玩意儿,你都带着,不定什么时候发挥作用。”阿宴也道。
秦争荣笑:“行,都长大了。都知道为兄长着想。”
几人说话叙旧,一直到夜半,姑娘俩实在撑不住了才歇下。
第二天一大早,秦尤尤一夜睡得深,到巳时才起床,心中总觉得还有什么重要的事,猛地挣扎起来。秦争荣和林瑞已经去往宫中了。
“我现在去追,可还来得及?”
“来不及,你别追了。给我弄点吃的。”秦子集十分的虚弱。秦争荣天还没亮就出发了,别说弄吃的给他了,连口水都没有。他又躺了许久未如厕,此时翻身也不行。浑身难受得慌。
“对不起,对不起二哥,我马上。”她不好意思地说。阿宴急急地去煮粥,秦尤尤拿了些碎银子就跑出去先买些吃的回来。
等她回来时,院中多了个小厮。
秦尤尤和阿宴两个女孩子照顾秦子集多有不便,秦争荣临走时就找来一小厮暂时照顾秦子集起居。
秦争荣和林瑞一直等到皇帝散了早朝,这才有内侍官来找两人去御书房。
二人从到御书房始就和那内侍一样垂着头,不敢乱看。
“你们就是,秦氏弟子,秦争荣和林瑞。”景真帝坐在桌案前,看着他们,目光威严凌厉。
“回陛下,正是草民。”两个毕恭毕敬地回答。
“你们是南安神医的亲传弟子,身怀高深医术。现在,朕有大事要托付尔等,尔等可愿也?。”
“赴汤蹈火,当为陛下驱使。”秦争荣沉声道。
“好啊,都是我大京的好儿郎!哈哈哈。来啊,赏!”
师兄弟二人叩谢过隆恩,跟着内侍官离开御书房。在廊下转角撞见内太尉大人盛钟鸿。
“太尉大人。”那内侍官低眉顺眼地给他行礼“陛下正在御书房等您。”说罢就带着二人匆匆而过。
盛钟鸿盯着两人的背影,目光不善。
内侍官按着景真帝的吩咐,给了他们一副密要书文,可直通广南免去关隘盘查。有蒙面护卫相送,在宫中就上了马车。直往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