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禄是二十年前考进博文的学生,对考古一腔热情的他在毕业之后没有进博物馆捧铁饭碗,而是留在当年的导师身边做助教,渐渐的学问越来越好,如今也是界内排得上号的学者。
考古这门学问,为的不仅是研究古人的生活,更是为了论证历史发展的规律。每天对着老旧破败的文物,发掘和论证的过程难免无趣,但醉心于此的他自得其乐。
他年轻的时候承蒙多位名师教导,毕业二十年间也培养了许多的年轻人。他能理解多数年轻人不愿意涉足此业,也庆幸华夏大地的丰伟仍不停地吸引着新鲜的血液接过传承的重任。
只是,身边过于年轻的女孩差点让他的教育生涯滑铁卢,就在她认真地说出“走后门”三个字时。
领着朝晖走出登记大厅,他擦擦头上渗出的汗,心里哀叹院里的老学究们到底从哪里招来的小祖宗,身后的钱枫林第一次从岑老师的背影看出了丝丝狼狈。
“承朝的身体如何?”岑今禄带着朝晖走在雁园里,时不时介绍学校的设施。
“他比我健康,再活二十年没问题。”朝晖对除师父以外的长辈很有礼貌,属于有问必答。
“那就好,我跟他两年没见,上次见面还是他为了你入学的事情,日子过得真快。”岑今禄和朝晖走在郁郁葱葱的林道,感叹道。
“老师,听接新点的同学说,宿舍不能养狗。”朝晖对自己住哪里不在意。
“不用担心,你师父帮你打点好了,我现在就是带你去他准备的房子。”
很快,岑今禄引着一人一狗走到一栋公寓的二楼,掏出钥匙打开二零三的门。
“这里是你师父安排的落脚地,他当年也是住这儿,狗就留在房里,学生宿舍那边你也有床位,看你的意愿,爱住哪边住哪边。”
岑今禄把钥匙交给朝晖,走出门之前,他顿了片刻,转身对朝晖说:
“朝晖啊,你师父跟我是老相识,顶着你导师的身份,我说实话也没底。要说玄学道学,你的底蕴可能已经在我之上,但我作为长辈,有些话还是得直说。”
“您说。”
“你的分数进P大没问题,至于怎么免试进的博文,那是协会,你师父和学院的交易,具体的内容你去协会报到之后自然会知道。你师承道宗门下,自小由承朝抚养长大,虽然他吊儿郎当,但我相信他养出的定是不喜炫耀多嘴的好孩子。”岑今禄看着面前仍旧显得稚嫩的女孩,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的将来肯定不凡,P大和这间屋子没有不同,不过是你的落脚地而已,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学习,相信这四年的经历能对你未来有帮助。”
“谨遵教诲。”朝晖抱拳行礼。
“年轻人朝气些,多交朋友,有事情随时联系我。”说完岑今禄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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