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香山别墅的门口,值班的军人不让我进,要不你给他们说一声?”电话接通以后马一鸣就将电话递给了值班的班长。
“首长您好,香山别墅1号门岗台请您指示。”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李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以后,值班的班长赶紧站直了身子,握着电话恭敬地说道。
“我是李铁,门外的那位是我的孙子,你们登记一下,以后他再进来就不要再次阻拦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李老爷子那缓和但是却让人不容置疑的声音。
“是首长。”值班班长赶紧腰杆一挺,朗声冲着电话那头有回答。
“先生,你请。”值班的军人战士这次再也没有阻拦马一鸣,很是痛快地就放行了,在马一鸣通行之后,他们还把马一鸣的车辆信息和他的形态样貌在系统中做了详细地记录。
香山别墅,是在改革开放初期京城的第一批别墅之一,整个香山别墅就修建在香山山麓中,整个别墅区占地5000多亩,一共有180栋别墅,里面住的全是当时军方的高层,那时候李老是主管国家安全的首长,所以也分得了香山别墅区的一套别墅,编号16,因为受白家挤兑迫害,李老爷子卸任以后就解甲归田,香山别墅就再也没有来过,即便如此,国家也没有将这套别墅收回,近几年只有李忠心和李爱国来京时才会在这里暂住。
“李老鬼你居然突破了那道坎儿?不应该呀,我记得贺老鬼说过,你体内滞留的弹片如果不取出来的话你就永远不可能突破那道坎的,可是如果取出弹片的话,十有八九就会损伤经脉,那你就再也不可能有突破的机会了,现在你居然突破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马一鸣来到别墅外面刚把车停好,还没有进到别墅院子里面,就听到从别墅屋内传出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之前不就跟你说了吗,我李老头子这一生福大命大,这点小事还能难得倒我?再说了,你到我这里来居然两手空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随后李老爷子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只是与之前那吃惊的声音不同的是,李老爷子的声音中明显可以听出充满了戏谑。
“好啊,李老头,你这是威胁我吗,你也知道我张玉泉这一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你爱说不说,我还不想知道了呢。”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传来,虽然嘴上说着不想知道,可是语气中夹杂的那一丝好奇的语气却也没有丝毫的掩饰,因为他知道李老爷子一定会告诉他。
“爷爷,贺老。”马一鸣刚进别墅就看到有三位老人围坐在一张茶桌上聊得不亦乐乎,而李彤则静静地站在李老爷子的身后,给他们添茶倒水,看到如此马一鸣赶紧上前去给李老爷子和贺老问好,同时也很礼貌地向旁边的一位陌生的老人点头示意。
张老鬼,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年轻人叫马一鸣,是李老鬼的孙子,别看他年纪轻轻可是本领通天,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如果拿出来的话每一件都将是惊天动地。
“马先生,这一位张老鬼本名张玉泉,当年在位的时候这位张老鬼就是主管公共安全的首长。”贺老对于马一鸣是非常客气的,他没有直呼马一鸣的名字,而是称呼马一鸣为马先生。
“不是,你们都把我弄糊涂了,李老鬼的孙子姓马?”张老虽然嘴上这么问,可是他心里却是更想知道贺老为什么称马一名为马先生,因为贺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国医圣手,他这么称呼马一鸣的话,那么一定是马一鸣有让贺老都自愧不如的地方。
“张爷爷您好,贺老,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以后您就直接叫我一鸣的么。”看到眼前须发皆白的贺老称呼自己马先生,马一鸣浑身都不自在,赶紧向贺老抱怨。
“好,以后我就叫你一鸣,张老鬼,你不是想知道李老鬼体内的弹片是怎么取出来的吗?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做到的,并且还做到了没有伤到李老鬼经脉的分毫。”贺老听到马一鸣这么说也就没有继续坚持,而是转头继续向张老爷子介绍起来,至于马一鸣的生肌散的事情贺老却是只字未提。
张老爷子没有回答,而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马一鸣,他知道贺老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贺老绝对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骗他,再加上眼前的李老爷子也的确一点事都没有,不仅如此,它还突破了那道坎进入到了内劲的层次。
“李老鬼体内的弹片真的是你取出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虽然知道这都是真的,但是张老爷子一口喝完眼前的茶水后,还是没有忍住继续向马一鸣问道。
“是的,张爷爷,我爷爷体内的弹片是我取出来,至于如何取得小子在这里碍于门规就不方便多说了。”看到张老爷子虽然一脸好奇,但是马一鸣还是没有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因为他对眼前的老人一点都不了解。
“小伙子你也精通医术吗?”这个时候张老爷子再次向马一鸣问道。
“一鸣何止是精通医术,就我这一身所学,在一鸣这孩子眼中恐怕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你说他这是精通还是不精通呢?”马一鸣还没有回答,旁边的贺老就又抢先向张老爷子说道,说完以后还不忘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医术?那么你给我号下面看看我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毛病吧?”即使这次贺老告诉他了,张老爷子还是有些不相信,干脆将自己的袖子往上一卷把手伸到了马一鸣的面前,这一下子让眼前的几人傻眼了。
“既然如此,那小子就献丑了。”马一鸣被张老爷子的动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办法,只能将右手轻轻地搭在了张老爷子的手腕上仔细感受起来。
“恭喜张老。”马一鸣轻轻号了一下张老爷子的脉以后就将手收了回来,然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让旁边的贺老和李老爷子都有些茫然。
“此话怎讲?”别说李老爷子和贺老了,就连张玉泉自己都被马一鸣这句话给说懵了。
“张老爷子的经脉受损应该有20多年了吧,现在您的经脉即将痊愈,您说是不是当得可喜可贺。”马一鸣直接将自己号脉探查到的情况直接讲了出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老爷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马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