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殿外,凌霄举着薛常的佩剑跪在地上,宋天一陪在一旁。
“哟,这是在做什么呀?”
“这不是恒山派的凌霄吗?”
“恒山派下榻的客栈,昨日起了大火呢。听说一个人都没跑出来呢。”
“恒山派呢,怎么会因为一场大伙就灭门了?怕不是惹到什么人了吧?”
“哎哟,谁知道呢。前几日还说恒山派杀害了项家满门呢。”
旁边有不少人围观。
“恒山派弟子凌霄控告衡山派伍罗,联合绿水林杀害我恒山派满门,求盟主主持公道!”
“恒山派弟子凌霄控告衡山派伍罗,联合绿水林杀害我恒山派满门,求盟主主持公道!”
……
良久后,里面走出来一个弟子说道:“左使请凌公子殿内回话。”
宋天一过来扶起凌霄跟着那弟子一起进了武林大殿。
此时,沈听白正坐在正位。
见了沈听白,凌霄跪下说道:“恒山派弟子凌霄控告衡山派伍罗,联合绿水林杀害我恒山派满门,求盟主主持公道!”
“你说衡山派的伍罗联合绿水林,杀害了你恒山派满门?”沈听白轻挑俊眉,淡淡地问道。
“不错。”
“可有证据?”沈听白凝目问道。
“是我师傅临死前亲口对我说的。”凌霄说道。
“薛掌门向来正义,想来不会说谎。”沈听白回敛眸光,说道。
“还请沈左使可以主持公道。”宋天一说道。
沈听白目光闪动一下,语有深意地说道:“只是,武林大殿向来是讲证据的。”
“如此恶行,沈左使是打算包庇那狗贼不成吗?!”宋天一愤愤地问道。
这话让沈听白微抬眼皮,视线落在宋天一脸上,虽没有过多的情绪,但已足够让人心头一紧。沈听白沉思片刻后,方才说道:“武林大殿讲的是证据。离精武大会还有两日功夫,凌公子与其在这儿耗着,不如去找些证据。这样,大家都好办些。”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他怎么这样?如此恶行就这样不管不顾了?!”宋天一气愤地说道。
凌霄缓缓起身,压住了宋天一伸出的手,说道:“沈左使已经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宋天一问道,他是真的没听出来。
“还有两日功夫,找到证据,他就可以在精武大会上为我们主持公道。”
“是吗?他答应帮我们了吗?”
凌霄却不回答宋天一,而是走出了武林大殿。还有两日的时间,他一定要找到可以撕下伍罗虚伪面具的证据。他不能让师傅他们白白死去。这个仇一定要报!
南行山庄,江娱心正在后院池塘边观赏荷花,项露画从外面回来,给江娱心带了点心。
“阿姐,来尝尝这个,这个可好吃了!”项露画将一块糕点递到江娱心嘴边讨好地说道。
江娱心咬了一口,又接下了剩下的糕点,宠溺地说道:“你啊,就知道吃。”
“才不是呢,我还有认真练剑。”项露画小声嘟囔道。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嘿嘿。”项露画怕江娱心又让她练剑,于是赶紧岔开话题,“哦,对了。今日我听街上的人都说,今上午凌霄师兄跪在武林大殿外,想为恒山派讨回公道呢。”
“恒山派?”
“对啊。好像恒山派昨夜被灭门了。”项露画眼角低垂,憋憋嘴说道,“哎,凌霄师兄是恒山派的弟子,他现在肯定很难过。那伍罗真是个十足的伪君子,我恨不得现在就可以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他的罪行。哎,可惜还要再等两日。”
江娱心听到这里,想到之前在贺州城外,周南行对武林的争斗袖手旁观。而这里是九江,恒山派来参加精武大会的弟子还有掌门都被杀害,江娱心不敢再猜测,又问了一句:“是衡山派伍罗做的?”
“嗯嗯。”项露画点点头回道,“凌霄师兄是这么说的。”
江娱心眸色深深,她在想:伍罗派人灭了项家,前几日突然就传得沸沸扬扬,接着第二天又传杀害项家的是恒山派。接着恒山派就被灭了门。伍罗派人灭了项家自然不是他把消息传出来的。那么?
“阿姐,你在想什么呀?”项露画看江娱心想得出神,于是问道。
“哦,没什么。对了,今天把昨日学得剑法练上一百遍,晚些我来检查。”江娱心说完就出门而去。
此时的项露画很后悔自己多嘴了。
周南行画好一副荷花盛开图,想来让江娱心看看,却看见项露画在此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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