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黄的灯光柔和均匀地打在咖啡馆的小包间里,更显格调优雅,伴着一阵阵含蓄典雅的小提琴伴奏,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稍显平缓
侯思今认真听着眼前胖女人的哭诉,皱了皱眉。
“你是说,那个变态是我的粉丝?”
卢花脸色潮红,似乎有点急热,“前几年,他找上了我,直接把我掳到一个小房间里,拿刀逼迫我,说要你的照片。我想着,你的照片网上不都有嘛,就在网上随便找个了照片给他。谁知道他狮子大开口,说-”她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要你的裸照。”
“什么!”
侯思今失色,“你事后怎么不报警?”
卢花近乎哭腔,“他就是像今天这么威胁我的,我哪敢。”
“所以你就给了林——我的照片?”
卢花不吭声,点了点头。
侯思今气急败坏,跳了起来,“那你也不能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是纵容犯罪!他如果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怎么办?你要一直接受?”
卢花喃喃:”那…他都那样威胁了,我倒是不打紧,可他后来直接威胁到我家人了。我这条老命不足惜,可我老公孩子怎么办?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害了他们吧。
侯思今气闷,看着她鼻涕横飞,一时也不忍心再诘怪她。只是身子一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不能报警,之后我们怎么办?”
卢花双手摩挲着,有些局促不安,“生薇,我现在公司也倒闭了,你从一凯家里搬出去吧,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们之间有个照应。”
侯思今沉默了一会。这件事暂时不能声扬,她们两人说不定随时都会遭到那个变态的再次威胁,现在住在一起的确更安全。只是…
“那你老公孩子呢?我怎么方便住进去?”
“他们最近一阵子不在家。”
侯思今点了点头,“我马上回去收拾一下。”
黑夜像一个赤嘴獠牙的魍魉,张开血盆大嘴,随时要将人吞下去。城市的郊外,路灯有几盏已经暗了下去,侯思今抱紧身子,慢慢地向柏一凯家里度着。
那张鬼脸,以及让人反胃的恶臭味,她一想起就全身打哆嗦。这样的一个变态,现在要林生薇的裸照,之后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还说会一直看着她……她猛地一回头,后面是空旷黑黝地柏油路,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背脊一凉,索性跑了起来。
“啊-”
她头结结实实地撞倒了一个人,抬头一看。
那双雕刻的脸,在夜色中像一抔清水,一把利剑,一壶冽酒,通透清冷而又锋芒逼人。
他皱眉,“这么急是要去投胎吗?”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侯思今翻白眼,“你没事挡什么路?”
柏一凯抱胸在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色沉冷,“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在哪?”
她向四周扫了一圈,泄了气,还真是跑到他家了。
月色朦胧而又静谧,笼着这座低调简雅的木屋,竟然有着说不上来的安心感。
她轻轻叹了口气。
“阿姨睡了?”
柏一凯不答,侯思今抬头望去,他那双墨眼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今天离开公司去哪了?”
侯思今愣了愣。自己的行踪还要和他报备吗?也对,他可能担心林生薇的身体。
“找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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