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究竟是谁

bsp;然而，孑染那一刻没有注意，整个人飞射出去，身子重重的划向地面，左臂与地面接触的那一刻，衣服撕破，划出轻浅的伤痕，鲜血冒出，随后他起身，看着南汐，“圣阶者？”孑染嘴角喃喃自语。

    南汐看着如此低沉的孑染，那双眼眸中好像倾尽了他所有的哀伤，南汐在此刻神色微动，脸色顿时一变。

    “汐儿！无论你是有心或是无心，我依旧是你的孑染！”孑染说完，于是绕过南汐的身旁，转身离去。

    南汐一直看着孑染那孤注的背影，嘴里默念着：孑染！二字。

    随后，孑染走在枫树林里，看着眼前被秋风卷落的红枫，不由得感叹：纵然红枫十里，却不及你万一。

    ......

    冥界！景绣宫！

    桌椅上，摆放着些瓶瓶罐罐，一股浓郁的酒味在整个屋子里弥漫，此刻，墨琛刚走进来的那一刻，看着整个房里桌椅东倒西歪，酒罐在桌上倾倒，然而，此刻的孑染靠在窗边，一手拿着酒壶，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很是感伤。

    “孑染？你不是去找南汐了吗？怎么？人呢？”墨琛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孑染的行为，于是来到窗边，看着孑染的双眸，只见眸色微冷，眼底闪过些许的哀伤。

    “墨琛？若是你经历过一场爱恋，你会轻易的将它遗忘吗？”孑染喝了几坛酒，脸上带着些红晕，但是脑海却没有任何的酒意，反而很是清醒。

    “怎么？人家把你忘了？”

    “呵！不愧是鬼族最多智的人！”

    “什么？不会吧？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竟然...说中了？”墨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伤神的孑染，但是却不知道孑染他经历了什么。

    “我见到汐儿了！不过，她...却记不起来我是谁！我和她曾经那么深刻的感情，她说忘就忘，我倒是希望她不是南汐！”显然孑染话里有话。

    但是此刻，墨琛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那人就是南汐，只不过将你忘了？

    孑染并没有回答墨琛的话，而是举起酒杯，将酒灌进他的口中。

    “不过...我有些疑惑，在人界的时候，我了解南汐，她从来不喜好深色，个人比较素雅，而在天界，她却身着大红色衣衫，还有，南汐的个性一直比较温婉，但是刚才她...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南汐！你告诉我，如果一个人想要改变，那么性格也会改变吗？”孑染将它的心里话告诉墨琛，希望墨琛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性格是难变，不过要是在短时间里改变的话，那很难，除非她不是这个人！”墨琛话说到半，顿时感觉整个屋子里仿佛化作了冰天雪地，寒气袭体，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是这个人？可是她身上的气味与人界时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敢断定，那人就是南汐，只不过是将我忘了！”孑染的话语藏着悲哀，心里甚是苦闷。

    “忘了？难道是服下了忘情药？”墨琛随口一说，却让孑染从哀伤中清醒，“这...也是不无可能，不过...一般的忘情药对圣阶者毫无用处！”

    “你说什么？南汐是圣阶者？”

    “嗯！我回来深思熟虑了一番，于是猜测到，那只不过是她飞身圣阶者历的一个情劫罢了！”孑染此刻有些忧郁，声音微带着些哽咽和嘶哑，眸色哀怨。

    “既然是这样，你先不要沮丧，我们先弄懂其中的来龙去脉再说吧！”墨琛心里也是有所疑惑的。

    ......

    天界，灵族！

    红色的幔帐里，南汐平静的躺在床榻上，睡得沉稳，久之陷入了梦境中。

    又是那个同样的梦。

    一个漆黑的夜晚，“咔”的一声，房门打开，轻盈的脚步声从门外慢慢的朝南汐的床榻靠近，随后，南汐的眼正要看清那个人之时，瞬间梦境消失，此刻南汐坐了起来，脑海中想起了今天孑染的话：汐儿！无论你是有心或是无心，我依旧是你的孑染！

    这句话一直在她的心里浮现，感觉怎样都难以抹掉。

    你是谁？究竟是谁？

    南汐一手紧拽着胸口处的衣衫，感觉此刻胸口很闷，像是胸口上的血液被什么给堵住，血液在心口难以循坏。

    究竟是谁？能让我如此的失神！

    孑染？孑染？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南汐此刻变得十分的躁动，因为他感觉孑染有一种熟悉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