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得不侧身看着他。然后萧驰邺嘴角一笑,冷冷说道:“我不希望今日之事,再发生一次。”
于是送酒而来的店小二看到的就是这“兄弟俩”“其乐融融”的样子,“萧小侯爷,这酒我给您摆桌上了。”
“不必。”萧驰邺突然觉得他们俩这姿势有些暧昧了,起身往门口走去,接过店小二手上的酒,拿着酒壶直饮一口,心想这春晓楼的酒也不过如此。然后大步流星得离开这烟火之地。
萧拾宇看着他皱起的眉,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些什么,这小侯爷啊,真不知道这些人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温柔乡间。
在回銮仪卫的路上,萧驰邺一直在想卫静姝,觉得她和那些姑娘不一样,有说不上来有哪些具体不一样。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忘记她那似有似无的笑,却又越来越清晰可见。抬头一望,竟然看见了她,她双手玩着腰间的两根飘带,在銮仪卫门前来回踱步。
难道?在等我?萧驰邺慢慢靠近,假装略过她,其实是想试探她是否在等他。
“萧小侯爷,我们刚刚在春晓楼见过…”
“你这个搭讪太没有创意和诚意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用过这个开头了,而且春晓楼这种地方,我们小侯爷怎么会去。“急忙跑过来的身穿盔甲的男子打断她。
萧驰邺站在一边用余光看着她,她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我不是…”
“每个来銮仪卫的女人都这么说,哈哈。”那人拍了拍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萧驰邺,有些打趣又有些同情,毕竟这种状况每天都会出现。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萧驰邺没有立马走掉,他转过头,“卫姑娘,不知有何事。“
她攥紧衣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萧驰邺轻咳一声,招呼他先进去。“现在没人了,卫姑娘你可以说了。”
“我觉得下毒之人是春晓楼内之人,夹竹桃之毒并非难解之毒,而春晓楼请来的几个郎中竟没有一个能看得出来,所以我觉得,嗯,这目的可能是针对你。”卫静姝想了很久该不该管别人的家事,但是还是觉得依照着萧卫两家旧时情分,自己应该来提醒一句。
“这上京城中鲜少有人知道,我与萧拾宇的关系,而这一出细想也觉得来得巧,我会注意的,谢谢你。”萧驰邺心想,这姑娘也是善良,她只字不提萧家这门丑事,也不将事情说破说透,为的就是留给他颜面。
其实并不难想,若萧拾宇死了,而我恰好出现在春晓楼,终究拾摆脱不了嫌疑,其目的就是嫁祸,离间侯府之内的关系甚至让我背上杀人之锅,若我早几刻到,这后续的一系列“证据”怕是早就为我准备好了吧。但其间无人阻拦卫静姝和人群,就是看我尚未赶到,这一出戏上演不成,又怕出了人命闹得不可开交。于是这一次,萧拾宇死不死都没了大碍,这一举动必然使侯府蒙羞,使萧弋怀疑到我。
“那我先走一步,您忙。”卫静姝欠身行礼,如释重负的走了。
“卫姑娘,后日,我不当班,城南德明堂药铺见。”不等卫静姝反应,快步跑进銮仪卫。
卫静姝转过来一看,刚想问有何要事,就只见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