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临阻止四太子赵胤禛登基?
这句话一出,不仅是桑酋螺和少女璇玑,就连嫡圣萧遥铘都表示疑惑不解。
桑酋螺率先忍不住问道:
“四太子,且不说顾君临已是废皇子一名,根本无力干扰中州朝政。单凭你四太子已经得到人皇冠冕认可,被选定为储君登基之选,即将颁诏天下!”
“可为何又说,顾君临能阻你登基?”
少女璇玑亦是皱眉道:
“人皇已退位,四太子已是唯一登基之选。难道天下皆知的事,还能有反复不成?”
赵胤禛缓缓摇头,以凝重的语气说道:
“中州皇位更替,并非你们想的那般容易......”
“确实,我被选定唯一储君,即将登基人皇大位。此乃天下皆知之事,我也已经拜访了诸家福地......”
“但是......”
赵胤禛这一个“但是”,顿时让桑酋螺、少女璇玑以及嫡圣萧遥铘,都为之呼吸一滞。
“但是,我父皇还未颁诏天下宣布正式退位......而人皇冠冕,也未正式脱下......”
赵胤禛语气中微有一丝不满,也有一丝苦涩,缓缓道:
“父皇一日不正式退位,人皇冠冕一日不脱下等待新皇,那我便还不能说可以登基大位......”
桑酋螺顿时忍不住又道:
“人皇退位,天下共闻!人皇冠冕选定四太子,亦是天下共闻!难道还不够资格???”
少女璇玑却是摇摇头,低语道:
“中州皇室,千秋万古人皇之传承,岂能与诸家福地一样?终究需要正式的仪式,正式的颁诏,方可正大光明圆满......”
嫡圣萧遥铘沉默半晌,此刻也是开口道:
“四太子,人皇为何还未颁诏退位?我听闻人皇已经久不上朝政,闭关潜修,近些年未再行使人皇之权,行同退位!可为何这些年来,迟迟不颁诏天下?”
桑酋螺和少女璇玑,也是疑惑不已。
赵胤禛却是冷哼一声:
“还不是因为中州那帮老臣子,弄出的什么‘磨刀’谋划。要我们这些皇子们较劲一番,有了最终结果,方可确认唯一储君!”
“原本人皇冠冕选定了我,此事已决,只等父皇退位颁诏天下,我便可登基新皇大位。但却不知为何,父皇迟迟不露面,满朝老臣,皆不知何时颁诏......”
桑酋螺阴冷声音道:
“木已成舟!难道四太子觉得,那个顾君临面见人皇,便可让人皇改变心意?”
少女璇玑和嫡圣萧遥铘,也是同样观点。
尽皆觉得赵胤禛担心顾君临面见人皇,有些小题大作。这件事根本改变不了结果,也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威胁。
赵胤禛却仍是摇头:
“你们还是不懂中州皇室的内幕!”
“其实在我之前,诸皇子之中,顾君临才是最有可能,登上人皇大位的储君之选......甚至,中州诸皇子,唯独只有他,得到人皇山海经残篇的传承......”
赵胤禛的语气逾发冰冷,隐有怨毒:“此人手段高明,极其擅长蛊惑御下。三千灵关的诸多守将,灵关神都的几位长老祭司等等,全都与之交好。”
“他依仗父皇的厚爱,又有山海经残篇之法门,原本已是当仁不让的储君之选。但世间岂无意外?”
“人皇冠冕最终选择了我,而抛弃了他!”
“只不过,虽说他被贬在帝菀静修,不得再参与中州朝政。但由于他是在我之前的储君人选,今年的‘冬祭大典’,已是提前拟定了章程......”
赵胤禛说到这里,已是掩饰不住眼中的恨意,缓缓道:
“顾君临将会是‘冬祭大典’的主祭,代皇祭天......”
“我本想阻止此事,毕竟顾君临已经遭贬。但是中州那帮老臣,却说冬祭之事,已在年前春祭上祷告了上天,不可更改......”
桑酋螺大感诧异,不禁插话道:
“冬祭便冬祭,也不过一个名头而已。难道一个祭祀场合,便能左右人皇大位?便能翻了四太子的必胜局面?”
其实不论是桑酋螺,还是少女璇玑、嫡圣萧遥铘,都感到疑惑。三人虽对中州皇室的春祭和冬祭,并不知内幕,但区区一个祭祀场合,又能如何?
世间也有传言,中州皇室以及诸臣子,每年举行的春祭、冬祭,只是一种祭祀先祖和人间英魂的礼仪之事。
春祭,祭祀“三皇五帝”,祈祷上祖先皇们护佑人间,千秋万古长存不息。
冬祭,祭祀人间界历代征战的英雄英魂。
所以一般而言,春祭是当今人皇亲自出面。而冬祭却可以指定储君,代皇祭天。
中州年年岁岁皆是如此,传统之事,从未有什么波澜。
赵胤禛的眼光掠过三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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