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时间,我和尚尚一起度过。到饭点时沈修慕自动过来带孩子,我下厨做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总有种不忍撕破的美好,但我知道这不过是生活的一个骗局。这些美好就像建立在废墟上的城墙,没有稳固的地基,一碰就会摧枯拉朽般的倒塌。
时间往后延伸,直到尚尚和母亲睡着,我和沈修慕相继回卧室。
“雪儿!”沈修慕早便按耐不住,抱住我就开始上下其手,我抵住他,将早准备好的温开水哄他喝下去,然后换了衣服进洗澡间。
半个小时后出来,沈修慕已醉眼迷离,双颊醉红,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全身上下滚烫成煮熟的虾子。
“老婆你来了,我好想你!”听见我推门的声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起身一把抓过我压在身下。还好我提前准备,抱着个充了气的某软件九块九包邮塑料娃娃,他神思恍惚下完全没有察觉,就这么将娃娃当成我抓了过去,一路攻城掠地去了。
“老婆……我爱你……”
我以手为枕靠在床前的单人沙发上,耳中尽是他的靡靡之音,这荒唐的场景让我蓦然间想到J县那晚,酒店里边的王镇雄和他的两个小喽啰,不知如今身在监狱的他们是否过得称心如意?
想到J县就想起他,那个让我的生命重新温暖如春的男人。
我推开卧室门轻轻退出来,茫然的划开手机,想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他过得好不好,然而手机号码拨出去,却在即将接通的那一刻迅速掐断。
有些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有些事从存在那天起就只适合埋在心底。作为一个经历过情感重挫的女人,如果还堪不破情感和现实的界限,异想天开的对另一片天地抱有幻想,那么结局必然是难堪的。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我才挂了电话,他的信息就到了。
“好久不见,清儿,还好吗?”
不等我回答,又是另一条信息传来:“今天学了一句词‘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卿为热’,我觉得很好,分享给你。”
然后便是沉默,沉默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有什么动静时,又一条信息响起:
“今夜的七号酒馆,菊花开了三十六朵,一朵有五十六片花瓣,四十四颗种子……清儿,我想你了……太原汾酒配山西老陈醋,味道甚美,可我下一次不想再喝了……”
“那家西餐店的牛排不好吃,太酸,你若喜欢,我带你吃遍k城每家牛排!”
我捧腹,能把吃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也是一种能力,可是——
“你怎么知道我吃牛排了?我不喜欢吃牛排!”
“那你怎么知道我看《时间简史》?还有,我也对拉菲和钻石切割一无所知!”
我:“……”
看来这是一个过不去的坎了,傅君辞对于我将他划分成两个世界的人很有心结。
最后,他说:“今日,小别胜新婚,不打扰了,晚安!”
我能想象这条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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