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TM的嘴贱!”
李牧闲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明白小点点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他露出了舔狗般的笑,悻悻道:“我怎么没听见呢?她明明是叫的‘李牧闲,我要杀了你’嘛。”
“是吗?”
云秋罗凑近李牧闲,眼如明媚,盯得李牧闲心头一阵发虚。
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云秋罗话锋一转,道:“看在你破掉了连环掏心案的份上,这次我不予追究,若还有下次……”
“保证没有下次,我对天发誓!”李牧闲举着手,起誓。
“啪!”李牧闲话音刚落,小点点毫不客气的扬起玉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道:“就这?还想骗我?你嫩了点!”
“……”
李牧闲这才意识到,上了小点点的当,不打自招。
好腹黑的婆娘,还是个人吗?
你给我等着,今天你抽我的脸,早晚老子抽你的屁屁。
……
在花魁娘子房间里折腾了一宿,也确实有些累了,小点点还算比较有人性,没让李牧闲加班,而是放李牧闲回家休息,明日再和府衙交接这连环掏心案的事儿。
同时,也叮嘱李牧闲,此案件到此为止,至于幕后和尚,不必再追究下去。
说白了,就是让李牧闲到此收手。
剩下的事儿,李牧闲没那个能力去管,强行涉入其中,只会得不偿失。
小点点联系了官府的人,让捕快将花魁娘子带回府衙大牢看管起来,等候发落。
李牧闲骑着从二叔哪里虏获来的小黑马,回到四环边的小院子。
夜已深,院子里黑灯熄火的,李牧闲怕朝着睡觉的二叔二婶,没闹出什么动静,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往床上趟了下去。
按理说,他破获了连环掏心案,本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他总是觉得有蹊跷。
佛门、佛印、幕后和尚……就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难以下咽。
“佛门为何会成为大夏王朝的禁忌?又为何会在大夏王朝销声匿迹?小点点对佛门的态度亦狐疑,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东西?又发生过哪些事情?”
李牧闲细细的咀嚼其中的来龙去脉,试图找出一丝丝关于佛门的痕迹。
“想弄清楚,还是得从哪个叫明澈的男人身上查起,十有八九和他有关。”
李牧闲暗暗想到,但小点点明确表示过,不让自己继续查下去,如果自己硬要去深究的话,会不会?
“不管那么多了!”李牧闲甩了甩脑袋,道:“不弄清楚,始终心头不安,查,必须查到底,还得隐秘去查,不能让小点点知道。”
这么想着,李牧闲迷迷糊糊犯困,睡意来袭。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李牧闲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漆黑的房梁,暗叹:“这么晚了,能让人好好睡觉么?”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隔壁二叔二婶的动静,估计在嘿咻嘿咻呢。
这动作和声音,李牧闲都听了十多年,熟悉到骨子里。
不过这次似乎和往日不尽相同,仔细一听,嘿,好家伙,还真不是干那档子事儿的动静。
“死鬼,你是不是出去偷腥了?为什么这两天总是无精打采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声音是从二婶嘴里传出来的,带着幽怨之意的质问。
“哪有?别胡说,这两天,我可都在家里,哪儿都没去过,至于它……应该是上次在九龙岭留下的伤势问题,我,我也没辙啊!”二叔无奈的声音响起。
至于怎么受到惊吓的,他不敢也没脸说呀。
当然,除了对九龙岭女鬼的怨恨之外,李二叔连李牧闲也一并记恨上了,都怪李狗子,下手那么狠,害得自己无法昂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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