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到了一个周末。
“哈皮,吉姆我回来了”
正在房间里面玩耍的吉姆和哈皮快速地跑了出来。只见大他们几岁的正在念初三的姐姐从镇子上面回来了。她长的黑黑瘦瘦的,个子矮矮的,估计也就一米四多,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安静地待在后脑勺。穿着不知哪个表姐穿剩下的旧衣服。虽然是件旧衣服,却可以想象在这件衣服还是新衣服时,她也曾很辉煌,也曾高高挂在高级专卖店的衣架上面,等待着那些拥有极高消费能力的人过来毫不犹豫,不问价格的把它买走。而它此刻却穿在了吉姆姐姐的身上,这个出身于贫苦人家,可怜的孩子身上。全身也就那双鞋子是属于自己买的,是在一个低价处理的货摊上面购得,只花了五元钱。而此刻那双格外廉价的鞋子,尽管如此崭新却于那破旧的高级衣服依旧格格不入,尽管这是双崭新的鞋子,却能够从他崭新的样子开始看出她的不被人重视,摆着最低廉的货摊上,被那群生活困苦的人们费尽口舌的买去,尽管他已经足够便宜了,但是人们还是一遍遍地讲着价格,只是试图在这已经够便宜的价格上再得到一点点优惠的可能。也许只有他的新才能够获得那样一次难得机会与那昂贵的衣服可以同处一室,可以有幸同时为一个人服务吧!
“咋了小不点,发什么神呢?”姐姐用手点了点吉姆的头,吉姆应到“哈哈,没事儿呢!”
吉姆的姐姐名叫魏颖,今年十六岁。这是个很可怜的姑娘,因为是家里的长姐,所以几乎家里所有的家务活都是她干的,她在镇上的中学上初中三年级。她每个周末都会回来一次。不仅是回来拿走一个星期二十元的生活费,还要从家里带些咸菜应付接下来五天的伙食,更为重要的是她还需要回来这两天以尽可能的为家里分担掉一些农活以减轻母亲的负担。如此善良与可爱的姑娘,从小懂事听话,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从没有自己过多独自的时间,要么在干活,要么在干活,要么还在干活。甚至暑假也没有自己的时间,总是和同村其他年龄相仿的姑娘外出打工以赚些许钱来贴补家用。这样美好的姑娘,但愿岁月是善待她的。
晚饭简单吃过后,魏颖开始洗碗,开始洗衣服又开始扫地,各种各样的农活她都承包了。而母亲此时从同村的一个女人那里拿来了一些手工活开始在暗黄的灯光下做了起来。做完家务活的魏颖又开始在楼下母亲的房间帮母亲干起了手工活。大概朋友们都很疑惑,难道她没有作业吗?为了帮助家里,她每次都会在学校的时候早早地把作业都做完,以希望回家来可以多多地帮助母亲分担掉一些工作。而吉姆早已到二楼去做作业了。而哈皮在母亲的房间已经进入到了梦乡了。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吉姆的房间才被打开。是魏颖来睡觉了,原来魏颖与吉姆睡二楼的同一间房间,而哈皮与母亲睡楼下的一间房。
“姐姐,你总算来了”正在做作业的吉姆淡淡地说道。但是内心早已经雀跃了。姐姐是她除了哈皮以外最喜欢的人。在吉姆六岁的一次,吉姆一个人跑到马路上面差点被车给撞了,而那个时候姐姐上小学六年级,而爸爸妈妈带着哈皮去县城喝喜酒去了,只留下吉姆一个人在家。在父母回来听邻居说吉姆差点被车撞了以后,过了几天爸爸妈妈又要带着哈皮去县城喝喜酒了。所以这次爸爸妈妈把吉姆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面。而那个时候吉姆的家还没有盖起现在楼房,那个时候家里的房子只有一层,而且还是老式的那种院子里面有个大大的天池的房子,房子也不是很结实的,看起来摇摇欲坠,尤其每到下雨天,房子里面就会有无数的嘀嗒声,而不是雨落在天池上面的滂沱之声,是雨滴从高空滴落在盆子里面发出的嘀嗒声。没错,映入眼帘的总是一个又一个的盆子,接着雨,也接着这个房子的希望,同时给这个房子带来尽可能多的干躁与舒适,也让那个房子的人们在走来走去的时候使鞋子不要过多的湿透,因为主人也没有更多的鞋子来换了。毕竟时常脚湿答答的,踩在地上走来走去,因为忙碌而顾及不得的溅起在裤腿上面的污泥总是会使人懊恼的。总是在落雨天气,标记好雨天落雨的地点,在晴朗日子里母亲像个男人一样的爬上屋顶东补一块,西补一块。然而雨天的时候总是另一个地方又开始漏起了雨,而此时总是措手不及地又再次拿出那准备收起的盆子换个地方继续担负起他接雨的使命。辛苦了,盆子,让本该安然无恙待在水池上,偶尔给主人接盆水洗洗脸,偶尔给主人接点水冲冲厕所的,经常没事就可以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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