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否则你认为死了还能复活?师父走遍奉世大陆,也没听说过这种神奇的事情。”
广慈虽然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人死了一个月,怎么还能复活,而且一个月了,看着身体完好无损,一点腐烂都没有,这真的超出了他的认知,不过这会,他当然打死不承认这个徒弟死过。
看着现在的小镜真的和以前的小镜一模一样,陈琉昀最后的一点恐惧彻底消失,心想着师弟复活了,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至于怎么复活的,他才懒得想,世界上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又不差这一件。想通这事,他非常配合师父,也劝道:
“小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师父会骗你吗,我会骗你吗,再说你想呀,你假如真的死了,怎么一点都没事。”
“可是,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秋镜水还不死心,继续问道。
“埋在地里,当然要用好材料的衣服,旧衣服容易召来小虫子,为了不影响你的肉身,为师也只能这么办。”广慈瞎编的水平也是一流。
“可是,我模模糊糊记得我好像死了……”
“那你记错了。好了,不说这些无足轻重的事了,大雪天的,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么冷,七老八十的年纪,可真受不了喽。”
广慈说完,就招呼陈琉昀扶一下师弟,他们要回去了。
本来陈琉昀还想收拾下东西,广慈却说,这些晦气的东西就扔在这里吧。
陈琉昀“唉”了一声,开开心心地扶着秋镜水,往古堡走去。
秋镜水没奈何,虽然还是满心疑惑,但既然师父师兄不想告诉自己,那就暂且放下,等有机会再详细问此事。
为何秋镜水放不下这事,实则是他在土包里醒来前,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虽然绝大多数他已经想不起来,但这个梦实在太震撼,在醒来后,依然能记起一些。
想着那虚空撕裂,天绝地灭的毁世情景,那众多神魔鬼怪犹如炮灰般的死亡,仙帝圣主血染长空的悲凉,秋镜水就微微有点头疼。
而最让他觉得自己这个梦肯定不一般的,是宛如印刻在脑海的一个词:天煞孤星。
醒来最后一刻,这个词千百遍的在脑海中响起,带着“愤怒,恐惧,不甘,后悔”等等各种负面情绪。
不过看着师父和师兄这么开心的样子,这个梦哪怕是真实的,又如何,关他屁事,至于天煞孤星,谁爱当谁当,反正和他没关系,他只承认自己是乾坤宫仅有的两个弟子之一。
几人回到门派,犹如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秋镜水换回原来穿的衣服,身体即使虚弱,还是拿起一本武法杂学,靠在床头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广慈吩咐陈琉昀好好照看师弟后,就哼哼呀呀唱着小调去给二弟子熬补药去了。
陈琉昀口头答应着师父,其实等广慈走后,他一溜烟就跑了,去做他每天的功课。他不是不想照顾师弟,实则是他和他师弟两人朝夕相处多年,对彼此的了解甚至胜过对方。
两人都从小是孤儿,也都不知道亲身父母是谁,一个被师父捡来的,一个是在乞丐窝里被师父领来的,乾坤宫也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三个在这里生活,告示着世人,这里也是江湖的一份子。
正因为太了解对方,陈琉昀知道师弟的脾气,如果这时候去照顾,反而让师弟觉得异样,还是一如以往,让师弟保留他的坚强。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秋福瑞的身体在广慈弄来大把的补药后,没几天,就彻底元气满满,生龙活虎。
师兄弟两人又开始漫山遍野的跑,安静了一个多月的森林,又变得鸡飞狗跳;死寂了多日的古堡,再次响起欢声笑语。
广慈继续做着严厉而又温暖的师父,陈琉昀和秋镜水做着孝顺而又淘气的弟子,他们各自都扮演着自己最擅长的事,最是本色出演的事。
就这样白天两兄弟“哼哈”练功,晚上“哎嗨”写感想;白天习武不想睡,晚上看书到瞌睡;白天拎着水桶跑,晚上泡着药桶澡。
很快,春去东来,叶落根生,六载岁月就悄然而过,陈琉昀和秋镜水两人都成了英气逼人的小伙子。
一天,广慈把正在练功的两人叫来身前,说两人年纪已然不小,也算学有所成,该是知道门派最重要的秘辛了。这些秘辛和门派的覆灭有关,也和门派未来重振雄风的希望有关,可能也和门派的诅咒有关。
三人进了古堡大殿,广慈关上大门,开始揭开乾坤宫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