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的额头给车里的乘客看。
中年妇女站起来将头上的红星军帽一摘,对着大妈吼道:“你正黄旗的?老娘也是正皇旗的,可是我向你一样了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代了,您搁这豪横什么?”
“教员说的对,你们这群大资本家就是作威作福惯了,需要进行彻底的修正!”
何雨柱大声叫好:“这位同志说的对!教员虽然说过人民大团结万岁,但是对于你们这些顽固不化,不知悔改的资本家,就应该送进劳改所里进行劳动改造!”
“你们的皇帝都已经是种花家的一位公民了,你这个老不死的,还做什么狗屁八旗子弟的美梦?”
车里的工人们群情激愤,这新的种花家都已经建国一二十年了,怎么还有如此残缺守旧的老顽固。
司机听了这话,直接将公交车开到了警檫旁边,下车跟警檫同志进行了交涉。
当这个新潮的大妈被赶下车子的时候,还嘴硬的吼道:“你们这群泥腿子叫什么叫?要不是老娘的车子坏了,我才不稀罕跟你们挤一个车呢!”
就在她走下公交车的一瞬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颗鸡蛋直接砸在了这位大妈的脸上。
“是谁?”大妈抹了抹脸上的蛋液,大怒道,“赶紧站出来,要不是老娘让你们好看!”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无数的小石子从天而降,全都砸在她的身上。
司机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嘴里大吼道:“老子还他妈镶黄旗的呢,你简直丢了我们满人的脸!老子砸死你!”
警檫同志早已经通过司机的叙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一二,有一位警檫同志本来准备上前劝阻的,但是被另一名警檫同志拦住了。
这位老道的警檫同志说的:“这是民愤,你要是不想重伤,就先别上,赶紧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多叫点人过来,顺便叫医院的医生也过来吧。”
果不其然,公交车上的乘客都对这位大妈的意见特别大。
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让他们受尽了洋人的欺负,而这些大资本家也一个个为虎作伥,甚至联合洋人来欺压他们。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们终于站起来翻身做了主人,可是这些大资本家们依旧想要骑在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这简直就是在触碰他们的底线!
无数的石头从天而降,何雨柱跟刘羽墨也捡起石头扔了好几个。
这老太婆原本还气势汹汹,可是到后来就捂着脑袋开始哭爹喊娘了。
奈何她的爸爸妈妈里这里太远了,根本听不懂她这位不孝女的呼唤。
当警局的警檫同志们都赶到的时候,这位态度嚣张的大妈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她的旁边满是石头和鸡蛋,将她的脸砸的鲜血四溢。
在所有人都做了一份笔录以后,警局的警檫同志们将何雨柱他们全都放了。
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是在这个时代,像这种敢在工人兄弟们的面前秀优越感的傻叉,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