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楚撞到他的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还有洒满一地的酱油时,他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小子,居然跑来公家的厨房偷酱油!
“好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偷酱油,真是好大的胆子!”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棒梗道。
人小鬼大的棒梗眼神一动,指着站在灶台大笑的何雨柱道:“我没有,是傻柱给我的!”
说完,抱着还没有撒干净的酱油瓶迅速离开了。
许大茂听到棒梗的话,顿时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大义凛然道:“好你个傻柱,居然让秦寡妇的儿子偷公家的酱油,我要去厂里告你去。”
“嘭!”
话音刚落,一个擀面杖从天而降,直接砸在许大茂的大脑门上,顿时就砸的许大茂眼冒金星脑壳生疼,发出“哎哟”的惨叫声。
“我说许大茂,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丢出擀面杖的何雨柱,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伸出一个手指头道,“第一,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如果你再这样叫我,就别怪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第二,是棒梗这小子自己来偷的酱油,又不是我偷的,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身为一名大厨要是想要一瓶酱油,用得着使出着下三滥的手段吗?”
“你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会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还我让他的偷酱油?你要是不舒服啊,大可以去所里找人抓了这个小子,你要是能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小子,我改明儿请你喝两盅。”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气的额头上青筋暴露,脸沉得像黑锅底。
但是何雨柱的话,却也让他无力反驳。
毕竟无论是污蔑何雨柱指使棒梗偷酱油的事,还是他喊傻柱被打的事,都是他失理在先。
但是一想到何雨柱敢用擀面杖照着脑袋打了一下,许大茂的心中还是十分生气。
他一边捂着发痛的额头,一边咬牙切齿道:“傻柱,你知道今天是谁请哥们来的吗?”
不等何雨柱回答,他大吼道:“是厂长!”
说到这,许大茂脸色变成了傲然,自豪。
只见他一脸傲气的看着何雨柱,冷哼着道:“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事儿而丢了饭碗!”
“唉,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人长的丑,但是你想得美啊。”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感慨道,“别拿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呢,大不了你问人一声,晚上能不能给人放一场小电影!”
“唉?怎么了?”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顿时摇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道,“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最起码能够跟人家厂长在一个桌子上坐一坐,你呢?就是一烂厨子,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当厨子的命了,我告诉你!”
“嘭!”
话音刚落,脑袋再一次的被东西砸中,顿时砸的他嗷嗷叫了一声。
原来是何雨柱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黄瓜便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黄瓜在他的脑袋上断成两截,掉在了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继续丢出黄瓜砸许大茂,一边砸还一边冷笑道:“有本事你开除个我看看,我厨子怎么了,爷的手艺在这四九城也算数得上号儿的,走哪儿都能吃的开,你觉得我怕你这么个溜须拍马的玩意?”
“哎哟!”
“何雨柱,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哎呦”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黄瓜给砸的嗷嗷直叫,一边急急忙忙的逃避一边撂着狠话,迅速逃离了食堂。
“呵!”看到狼狈而逃的许大茂,何雨柱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随后对着自己的徒弟马华说道,“菜也齐活了,今天我也差不多该下班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得嘞,师傅!”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连忙点头道:“剩下的杂活就交给我来办,您先忙。”
何雨柱瞅了瞅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然后刚准备惦着盛好鸡肉的饭盒往场外走,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徒弟道:“马华!”
“师傅您叫我。”
他拍了拍铝制的饭盒道:“这是今天剩下的鸡肉,你带回去补补。”
“这...”马华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目光,心下一暖道,“唉,多谢师父。”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马华的背道:“你忙吧,我先走了。”
在何雨柱离开后不久,一个穿着厨师衣服的人,对着旁边的马华好奇道:“我听说,你师傅跟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住一个大院啊。”
“是啊,是一个院的。”听到杨师傅的话,马华点点头道,“杨师傅,你刚来,我跟您说啊,每回这许大茂邀请电影发行站的吃饭,我师傅要不治他一服服帖帖的,您就当我白说,您就等着瞧好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