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看出苏映月的疑惑,一脸骄傲地继续吠叫道。
“嗷嗷……”
(他是被我弟咬的!)
若是如此,那么只能说明颜默清对平安制药庄上了心。
毕竟,之前他也是买了平安堂右边的两个门市。
想到这儿,她眼底划过些许凝重。
“如今平安堂的确太招摇了,那么平安制药庄的安保也的确需要再提升提升了。”
如此一来,宗政逸说的兽兵,的确是该抓紧了。
“余成岭,兽兵今夜便开始操练起来,若是可以毒蛇、豹、狼最好。”
余成岭闻言,眼底的委屈瞬间变成了一丝兴奋。
这时,一个粗布衣裳身材壮硕的男子,刚扎完疫苗正要离去。
余成岭只是比了一个手势,二人便走到暗处耳语几句。
那男子便脚步轻快,一脸兴奋地出了平安堂。
余成岭坦然迎上了苏映月的目光,压低了音量道。
“王妃,属下回王府和您细细解释。”
苏映月闻言,轻点下颚。
而刚刚上楼的雀鸟,这时终于又飞落在她的肩头。
“喳喳喳……”
(是左相的房间。)
会是谁呢?
她沉思间,这女人已经走到她身侧。
“去你门诊室坐坐?”
竟然是兰充仪!
她轻点下颚。
兰充仪进了门诊室,这才摘下了斗笠。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本宫叫魏莲锦,左相庶出的妹妹。
本宫之所以怀孕艰难,便是拜皇后的一碗藏红花所赐!”
她直接开门见山道。
“那你是不是……莫如兰?”
苏映月忍不住开口问道。
兰充仪扬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
“这重要吗?”
苏映月心底忽然有了答案。
“那你这次找我,是不想让我插手替皇后治天花?”
兰充仪坦荡地点了点头,清澈幽邃的眸子,是毫不掩饰波涛汹涌的恨意。
“她手上染了那么多条人命,难道不该死吗?”
苏映月垂眸,她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
或许,是因为她未经历过生死,所以她即使眦睚必报,也从未想要过谁的命。
兰充仪忽然笑得有几分讥诮,眼底分明又是羡慕,声音透着一丝缥缈不真切。
“还真是羡慕你,不经世事的样子。”
就在苏映月抬眸看向她时,兰充仪已经敛去了脸上所有的表情,起身离开。
她推门的刹那,脚步一顿。
“你若是想救秦王的杀母仇人,本宫也不拦你。”
苏映月闻言瞳孔茫然一缩,身子便是一僵。
她现在能确定一件事。
不管兰充仪是不是莫如兰。
但她都不再是,自己记忆里的莫如兰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
皇帝见宗政逸主动来见自己时,眼梢便划过一抹喜色。
“啊逸……”
宗政逸轮廓却依旧冷厉紧绷。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敛下眼底的无奈,语气难得的慈爱。
“不必多礼。”
宗政逸坦然起身,便将才拟好的奏折举过头顶,送到了御案上。
皇上一目十行,越看目光越亮。
其实,上位者最不愿看见的,便是世家大族的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皇家若是有了自己的学院,那么所有输出的人才都将是真正的天子门生。
而皇家学院中的法则和制度,更会在无形中,打破年轻一辈的门第观念。
同时朝中,将不在缺少人才。
朝堂的局势,也将因为源源不断新鲜的血液瞬息万变。
“这件事,便由你来全权负责吧!”皇帝满是期许地看着宗政逸。
他不仅是几个儿子里最像自己的,同时他也继承了娴妃,所有的优点。
待宗政逸领命离去后,他便去了竹兰轩。
他甚至已经决定,等兰充仪诞下孩儿那一天,无论男女,他都要封她为娴妃!
皇帝唇角情不自禁地弯着一抹和煦的弧度。
他手中捏着宗政逸刚刚写的那份奏折,眼底溢满了骄傲,一副迫不及待与人分享的模样。
吱呀——
他一推开竹兰轩正院的门,便看见兰充仪系着围裙。
她一副寻常妇人的装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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