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一出病房,看着安怜儿压低了音量,似羡慕又似抱怨道。
“真羡慕你,秦王妃不把你当下人,只可惜这儿是京城,人都是长在了头顶上。”
安怜儿被诗情的话,戳中了心底的阴暗面。“是啊!京城里的贵女,眼神里都藏着不屑高傲。”
她在安城时,也算是百家求取漂亮的姑娘,只是后来连年旱灾……这才不得不背井离乡。
诗情认同的点着头,又故作无意地感慨着。
“是啊,除非咱们也能成为贵人的女人,哪怕是通房,别人都不敢在小看咱们一眼。”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安怜儿自从见到秦王第一眼,自己的心便小鹿乱撞。
只是秦王的眼里只有秦王妃,根本看不到自己半分。
噔噔……
安王氏瞪了一眼诗情,看着女儿开口道。
“安怜儿,快去买些酸酸的水果,王妃保准喜欢。”
讨了王妃欢心,她的怜儿也一定可以拜王妃为师。
毕竟翠花那个蠢样,不就是因为成了王妃的徒弟,才得京中贵女高看一眼的么?
安怜儿闻言,双眼一亮。
她激动地试探道:“娘,王妃这是有喜了?”
看来,就连老天都在给她机会。
安王氏不悦地瞪了一眼女儿,“嘘,小声点,”
这是她讨好王妃的机会,若是让别人听去了,哪里还显出自己了。
安怜儿见母亲这样,便立刻转头和诗情道:“诗情姐姐,我先去忙了。”
她说着,便欢快地跑下了楼。
这时,魏三少衣衫狼狈地进了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宗政逸和余成岭,骂道:“卑鄙小人。”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劫魏三少?”余成岭辛苦地憋着笑。
魏三少脸色一变,刚刚突然冲出两个孩子。
抱着他大腿就喊爹,还有一个丑妇哭哭啼啼。
若不是他聪明,将荷包里的银子抛洒在地上,惹得百姓哄抢。
又引得抱着自己的两个小孩也去捡银子,他才手脚灵活地溜了。
他就不信,会有这么凑巧的事,绝对是宗政逸这鳖孙,在背后算计自己。
他可还记得,之前有人得罪了宗政逸。
隔日起,那人便日日丢荷包,怎么防也防不住。
最后那人见了宗政逸,就夹紧了尾巴,果然没再丢过荷包。
他想到这,挺了挺脊背。
他可不是那个怂包!
况且,苏姑娘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他拯救呢!
“苏姑娘,你若是想……”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
敲门的正是安怜儿,她端着已经洗干净的水果推门而入。
“秦王妃,吃一点酸甜的水果,能缓解孕吐。”
苏映月闻言,看着托盘上的水果,一个个翠绿的确可口。
“谢谢。”她说着吃了一个。
她只觉得身子瞬间舒服了,脸上也不觉间舒展了不少。
宗政逸见状,赞赏地看了一眼安怜儿。
然后对余成岭到:“赏。”
安怜儿大胆地迎上宗政逸幽邃如无边暗夜的眸子。
只觉得一颗心,快要冲出她的喉咙了。
魏三少见状,冷嘲地看着宗政逸。“秦王还真是博爱。”
余成岭见魏三少借机挑拨,顿时有些恼怒地瞪着安怜儿,粗着声音道:“给。”
安怜儿一脸娇羞地看着秦王,慌乱地接过赏银跑出了门诊室。
苏映月看着安怜儿情窦初开的模样,心底一阵烦乱。
瞬间,觉得桌子上可口的水果,也变得碍眼了几分。
“秦王,你不需要忙公务吗?!”她现在真是不想跟他在同一屋檐下!
宗政逸一只是优雅地支着头,随意地斜倚在凳子上,一本正经地道。
“你和腹中胎儿,便是本王地公务。”
魏三少瞠目结舌地看着宗政逸。
他……他竟然会说情话。
“那阿雪妹妹和她腹中胎儿也是你的公务喽?”苏映月一脸嫌弃。
魏三少闻言如遭五雷轰顶,“你……你说什么?!”
“恭喜你,你要当舅舅了。”苏映月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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