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中竭力一战,现下已经命在旦夕!”
霍伯虽对申生有亡国之恨,但此刻权衡利弊自然不会轻易杀了二人,当下冷冷道:“你如今已沦为我霍国兵将阶下之囚,生杀之事也由不得你做主。”命令左右:“先将二人压下去严加看守,切不可放他二人逃脱。”左右兵士将先二人带入巨石后一间石室关押起来。
不久那霍伯又派遣一名医官过来为芈洛与申生疗治伤势,又送上清水饮食,申生见如此,知那霍伯此刻轻易不会让二人死掉,当即放心下来。
芈洛受伤虽重,但还好在伤筋骨不是心脉,又是素来习武之人,几日后伤势渐好可以自己走动,申生本来只是皮肉之伤,几日安心休养下来更是神清气爽。霍伯见芈洛渐好,将二人押到跟前询问。
二人过来,霍伯也不理申生,只单问芈洛道:“敢问姑娘是何人?为何会识得我先祖神隹五雷阵阵眼?”
芈洛甜甜笑道:“这位老伯是何人?我还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霍伯微微颔首道:“姑娘客气,老朽救你也不过是私心而已,不必言谢,姑娘还没回答我的两个问题。”
芈洛道:“两个问题?好吧!第一个问题。。。。。”说着笑指着申生道:“我是她未过门的妻子啊!”
霍伯诧异道:“姑娘是晋国太子妃?又想不对,她既说了未过门,那就不是太子妃。”想着望向申生,
申生稍有犹疑当即点头道:“却是如此,我准备回国后便禀明父王,娶这位芈洛姑娘为妻!”
霍伯闻言忽然暧昧一笑道:“太子好福气,能得此佳人!”
芈洛见他扯远忙接道:“至于那个什么阵法,我本生也不识,只是恰巧略通一点幻术,看出那隹鸟不过是幻术所化,鸟尾三根白羽是施术之人毛发变换,所以是破阵关键罢了!”
霍伯惊道:“幻术,姑娘莫非骊族中人,骊族不是十余年前已经灭绝了吗?”
芈洛笑道:“非也,非也,老伯你误会了,你也听太子说了,我叫芈洛,我姓芈,并非骊族人,至于那幻术,我想会幻术的也不一定都是骊族人吧,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霍伯心下生疑,但料在她二人嘴里也再问不出什么来,当即一笑道:“老朽也就随便问问,两位下去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申生诧异道:“赶路?我们要离开此地了吗?去哪里?”霍伯摆摆手道:“无须多问,到时你自然知道!”
二人回到石室,芈洛突然佯怒问申生道:“刚刚那老头望向你询问我是否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考虑许久方才回答是何意?难道你那日再洞中所言都只是用来哄骗我的,并不想在人前承认不成?”
申生哭笑不得道:“我当时只是觉得霍伯与我晋国乃是敌对,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
芈洛蛮横道:“我不管,以后不管在什么熟人、生人、敌人、亲人面前,你都必须要承认我是你的妻子,记住了么?”
申生见她不过是小女儿娇蛮之态,只得柔声哄她道:“好好,我记住了。
”芈洛听申生如此说了,开心的捧着脸只顾自在一旁笑起来,申生不解,想这小姑娘真是喜怒无常,也只得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