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感激一笑,但清湛的眸子,却无比坚定。
“若是皇上真的用密旨来逼迫我点头,那么我只能选择和离。”
德顺公公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无奈,他随即故作喝醉了酒。
“杂家老了,不胜酒力,便先行回去驿站去休息了。
正事,杂家改日再来与秦王妃详谈。”
他说着,便摇摇晃晃地出了平安堂。
苏映月心底莫名一暖。
但她也不由感叹,还真是自古薄情最是帝王家。
她随即看着桌子上,还未怎么动过的菜,叫来了桑叶。
“把这几个菜打包,给德顺公公送去吧。”
苏映月一转身,便迎上了烧麦澄澈的眸子。
“你祖父,这一次下定了决心,要给你父亲赐婚呢!”
虽说皇上没用圣旨逼迫,但正是如此,便说明了他要保宗政逸的决心。
也难怪,他要去母留子。
只怕,自己已经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他这才想要除了自己,一劳永逸呢!
而他,也是不希望,自己皇位的继承者感情用事吧?
毕竟,就算他自诩深情,他还是娶了这么多的嫔妃,生了这么多的皇子!
既然,皇上虽然对自己不仁,但是她却不能不顾虑宗政逸的感受,陷他于不义。
但是,她这样记仇的人,也绝不会圣母婊地承受着一切。
现在,她最喜欢杀人诛心,夺走他所珍视的一切。
比如,皇上最珍视的继承人。
比如,他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亲子在自己面前,一个个自相残杀而亡!
而与此同时,德顺公公刚回到驿站自己的房间。
朱绍远便敲响了他的房门。
德顺公公知道,皇上手头上不少消息,都是出自于朱绍远之手。
所以,他故作一脸醉态地打开了房门。
朱绍远一眼看破德顺公公并非真的醉酒,但是他却聪明地没有戳穿。
接着,他直言不讳。
“德顺公公,您是看着秦王长大的,想必您比我还了解秦王的性子。”
德顺公公不动声色地打了个酒嗝,却老油条地什么也没说。
“所以,不如找个机会,您老、秦王、姆由女皇和南疆长公主碰个面,干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德顺公公闻言,眼底划过一抹犹豫。
他虽然觉得如此,有些对不住秦王妃。
但是只有如此,他才能保住秦王妃,大不了事后,他亲自去解释,此事与秦王无关,让她恨自己这个老家伙便是了。
朱绍远见德顺公公点了头,他便立刻有了主心骨。
“德顺公公,那么我便等您老与姆由女皇约见的时间了。”
他说着,转身离去。
德顺公公打开手中的食盒,看着食盒里冒着热气精致的菜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如此做,也是为了他们小两口好。
若是惹怒了皇上,皇上自然不会对秦王怎样,但是哪里会再容得下她呀?
宗政逸一收到德顺公公来了,他便立刻快马加鞭赶回平安堂。
德顺公公绝对是有密旨在身,否则父皇绝不会派他独自前往。
虽然他知道苏苏不会吃亏,但是他怕的是,苏苏的一气之下真的与自己和离。
若是如此,他敢肯定,颜默清分分钟钟会不顾一切地杀回来。
他们之间的君子默契,立刻会被打破。
想到这儿,他夹紧马腹,又让向阳加快了几分。
“驾!”
宗政逸刚刚入城,一个魁梧壮汉便立刻挡住了他去路。
“秦王,姆由女皇请你天香阁一叙。”
宗政逸眉头微蹙,原本想要拒绝。
但是,他一想到父皇和姆由女皇仿佛已经商量好了一般,便决定亲自一探究竟。
他倒要看看,父皇和姆由女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是,宗政逸声音沉冷。“好。”
话落,他便驾着向阳,疾驰向了天香阁。
多米塔老脸顿时挂不住,但也立刻疾驰追去。
无奈宗政逸的马是汗血宝马,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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