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发现苏映月醒了,立刻去瓷炉子上端来了温着的青菜肉糜粥。
她一脸心疼地开口道:“王妃累坏了吧?先喝点粥。”
究竟是什么人,一而再地要害她家王妃?
简直是丧心病狂。
如春嬷嬷恨恨地想着。
如春嬷嬷随即看苏映月拧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时。
她立刻放下了粥,气不打一处来地揪住了晋天磊的耳朵。
“吵什么吵?!这屋子里有人坐月子呢,不知道吗?!”
话落,她直接一把将晋天磊轰了出去。
张御医见状,立刻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活该……哎——哎——”
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便也被如春嬷嬷扔了出来。
张御医不满地插着腰道,“你卸磨杀驴。”
“确实像一头驴。”晋天磊闻言,憋着笑上下打量着张御医道。
……
此时,宗政逸封锁了苏映月平安生产的消息。
而现在的苏氏平安堂,被宗政逸防护的如铁桶一个,
但凡有人来打听消息,一律抓起审问。
高抵一脸急色,满眼愧疚地来到宗政逸身前。
“王爷,属下昨夜抓住的那些人,全部被人灭口了。”
宗政逸闻言,幽邃的眸子瞬间一黑。
这个人,果然是他身边的人!
他的声音散发着嗜杀的冰寒。
“通知阮尽,无论是第一商行,还是莫家军,亦或暗卫营,但凡在广南和昆图的通通审讯一遍!宁可错杀!”
“是!”高抵领命退下。
他随即脚步一顿,然后犹豫地开口道。
“王爷,之前翠花、齐志兰等人之前被掳走,属下本来想瞒着王妃,亲自禀报你的,但是被朱军师拦下……”
宗政逸闻言,眼底杀意浮动,但他却淡淡地开口。
“知道了,但不知道听谁话的人,也适时该被清洗出去了。”
高抵闻言神情一肃,立刻抱拳退下。
他知道,王爷这一次是被触动了逆鳞,真的是动了杀心了。
宗政逸深邃的轮廓瞬间绷紧,冷冷地念着朱军师的名字。
“朱绍远,很好!”
朱绍远是父皇旧部的遗孤,然后由母亲抚养大。
他怎么就忘了他呢?!
既然他分不清谁才是他的主子,那么宗政逸便要让他看清楚,他所认的主子是怎样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宗政逸这边的消息虽然捂得严实,但是一国之君当今皇上,还是有办法得到第一手消息的。
坐在御书房的皇上,在听到自己一下子抱了两个皇孙,还有一个小公主时便立刻乐得合不拢了嘴。
魏初雪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嫉妒。
这个贱人,还真是能生!
她面上堆笑,敛下了眼底的嫉妒,开口试探道:“皇上,那秦王妃这次可成了功臣了。”
皇上闻言,唇角浮过一抹冷笑。
“是啊!”
可惜,所有的赏赐只能是陪葬和追封了。
啊逸,如今有了子嗣。
哪怕他一时想不开,不愿在娶,也不是不可了。
反正,除了莫如兰的儿子,谁也不配为他传承血脉!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他与啊逸不能再生半分嫌隙。
所以这些不知道忠于谁的人,还是要彻底清理干净的好。
想到这儿,他叫来许弍,森冷道。
“既然已经成事,不相干的人便不要在留了。”
“是!”许弍领命退下。
魏初雪看着身前的皇上,脊背莫名汗毛颤栗。
她察觉到皇上眼底的杀意,正在帮皇上揉捏着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皇上忽然转眸,幽冷问道:“爱妃,怎么停下来了?”
魏初雪自觉失态,立刻垂眸掩饰,掩饰地轻笑道。
“妾,心底羡慕秦王妃呢!”
皇上意味深长地挑起一抹阴冷的笑。
“既然如此,那朕也成全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