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木笙一眼看出了胡思乱想的桉木醇,立刻板着脸斥责道。
“桉木醇,你的话太多了,苏公子刚耗费精力,今早刚帮我做了一个时辰的手术,你不要打扰她休息。”
七个多月的身子,将近站了一个时辰,那样精细的手术,想必现在累坏了吧?
话落,苏映月感激地看了一眼桉木笙,然后合上了眸子。
她原本只是想养精蓄锐,躲避桉木醇的一句接着一句的问话。
最后,她竟然真的不知不觉地睡熟了。
桉木笙忍不住,再次打量起苏映月的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想必是,蛊帝寄宿在她的体内,耗费了她太多精血的缘故。
……
午时,莫家军以及众人,终于抵达了昆图城。
桉木醇扶着桉木笙踩着马凳下了马车。
苏映月紧随其后,刚想提着裙摆踩马凳,却被宗政逸一把,直接稳稳地抱下了马车。
桉木笙看着宗政逸满眼都是苏映月的眸色,一颗心便又欣慰踏实了几分。
桉木醇辣眼睛地转过头,随口嘟囔道。
“两个大男人,竟然还这么腻歪?”
苏映月闻言,不满地瞪了一眼宗政逸。
宗政逸薄唇挑起一抹优雅的弧度,配合地放下了苏映月。
“作为姐夫,自然是对小舅子要多关照几分,是吧?”
苏映月闻言,莫名地感觉得宗政逸几分恶趣味,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桉木笙笑容里透着几分姨母笑,然后她将《苗疆心经》递到苏映月手中。
“我现在身无旁物,这个便当老妇的诊金吧?”
桉木醇一看封面,立刻像炸了毛的猫。
“笙姨,这怎么可以?!这不是……”
她未说完的话,终于在桉木笙严厉的目光中渐渐弱了下去。
就算,她是秦王妃的兄弟,也不该将这本书给他啊!
苏映月因为桉木醇的反应,便多看了几眼手里的书。
唯恐老夫人会反悔,一边道谢,一边将书塞进了袖兜。
给了她的,可别想再要回去。
结果,她刚将《苗疆心经》收进体内空间,她竟然猛然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精神力,似乎已经踏入了一个维度层面。
看来,这本书真是个好东西,有空她要认真看一看。
“老夫人,您毕竟刚做过手术,又给了我这样珍贵的诊金。
你便先暂住在平安堂,如此也能免去你每日来去的麻烦。”
桉木笙没有推拒,泰然自若道。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映月弯眸笑成了月牙,然后看向岳阳周交代道。
“这位夫人肩甲粉碎性骨折,我已经通过手术用钢板螺钉固定。
接下来一个礼拜每日都要认真检查体温,以及一日换三次药,及时检查刀口情况。
前三日,每日一次抗生素,若有任何情况,及时通知我。”
岳阳周听得认真,“是,师祖。”
“师祖?!!”桉木醇难以置信地重复着。
她这么年轻,竟然有这么大的徒孙?!
这一次,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桉木笙也不禁露出了一丝惊讶。
她若是没记错,悠柔的女儿,也不过才二十岁吧?
二十岁可以出师,医术精湛至此便已经是难得的天才了。
但是,她竟然还有已经出师了徒弟,而且徒弟竟然也可以收徒。
而且徒孙竟这般大,看样子像是也出师了一般。
但是,看着众人不以为意的模样。
桉木笙不禁怀疑,难道这才是南夏的常态?!
南夏竟然已经强大到如斯地步了?!
桉木醇见苏映月要走,她立刻伸手去拉,却被桉木笙低声喝止。
“桉木醇。”
桉木醇不满地嘟囔道:“笙姨,她还没引荐我见秦王妃呢?!”
桉木笙静默不语,直到岳阳周给二人安排好了病房,他转身离去下了楼。
她才幽幽开口,解释道。
“她就是。”
桉木醇闻言愣了片刻,随即恍然大悟。
“笙姨,你不愧是南疆的二长老!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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